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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珂同樣一臉緊張:“我自然是來打掃的啊。”
女孩顯然不信,但見夏雲珂不像壞人,小聲提醒:“這裡可不是開玩笑的地方,快點走吧。”
夏雲珂聽出她話裡的善意,沉默片刻說:“我在找人,可不知道在哪個房間,我只想看她一眼,看完就走。”
“找哪位病人?”
“夏太太,患尿毒症那位。”
“阿蓮!”
外面傳來一聲呼喊,帶點兒不耐煩的味道,“18號病房又髒了,趕緊去清理一下,別躲在裡頭偷懶啊。”
阿蓮回應著:“好嘞,這就來。”
她故意讓拖把和水桶碰撞出聲響,接著壓低嗓門悄悄說:“你上五樓瞧瞧,找到了人就麻利撤退。”
這說話的派頭,哪裡像個幹保潔的嘛。
可夏雲珂顧不上多琢磨,趁著阿蓮一走開,她也連忙溜出了雜物間,直奔五樓。
一出電梯,遠遠就望見走廊盡頭有個保鏢守在房間門口。
她心猛地一跳,這一層安靜得能聽見針落,唯有這個病房門口站了個保鏢,媽媽恐怕就在這兒!夏雲珂提著從雜物間隨手抓的清潔用具靠近保鏢,對於她這樣一個配音演員,換個聲線不在話下:“來搞衛生的。”
保鏢面無表情地開了門:“動作快點。”
過了幾天再踏進這病房,夏雲珂緊張得差點絆倒水桶,她藉著拖地的功夫慢慢蹭到床邊,卻發現媽媽的臉色比先前更加蒼白,眼下烏青一片,看著就不對勁。
趁著保鏢不留神,她輕輕地拉起媽媽的袖子,發現除了上次見過的針孔痕跡外,還有幾道手指寬的紅印子,像是被什麼勒過一樣。
夏雲珂心裡一緊,手不由得顫抖著放下媽媽的袖子,探了探媽媽的氣息,發現呼吸微弱得幾乎要斷掉一般。
她渾身冷汗直冒,媽媽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成,她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了。
高跟鞋的清脆聲音響起,夏雲珂還沒反應過來,趙珠已立在了門口。
“怎麼有外人?”
趙珠語帶尖刻,“不是不讓任何人進來嗎?”
保鏢聽到聲音,走進來,用力拽著夏雲珂往外拖。
感覺夏雲珂在抗拒,保鏢警告道:“再不走,小心飯碗不保!”
夏雲珂被迫退出病房,這時候不能喊,也不能露餡,否則吃虧的只有媽媽,說不定以後再也沒機會進來了。
但她沒有遠離走廊,藉著拖地的空當,留意著病房的動靜。
趙珠踱步至床邊:“哎呀路芳,你還活著呢。”
“你肯定沒想到會有今天吧?威哥不跟你離婚,你以為那是對你有情?不離,他才能以配偶的身份在你的手術同意書上簽字,只要他還算你丈夫,你的事就輪不到你女兒管。”
“你就這麼躺著等死吧,威哥不僅不會同意給你換腎,還會繼續拿你威脅你女兒。你不是挺清高,挺傲的嗎?真該讓你好好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活得是個什麼鬼樣,更該讓你看看,你女兒是怎麼像只狗一樣在我和威哥面前搖尾乞憐的。”
夏雲珂氣得全身顫抖,手裡緊握著拖把,關節都泛白了,淚水成串往下掉。
一種絕望無力的感覺如烏雲壓頂,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趙珠走上前,對著昏迷不醒的路芳就是一巴掌:“你看不起我又能怎樣,就算我是小三又怎樣。你老公現在是我手裡的傀儡,你女兒現在成了我的手下,我說什麼她都不敢頂嘴。”
“我享受著你幫老公打拼來的財富,享受著你女兒成為我僕人的感覺,更享受著看你一點點走向死亡的樂趣。當初你問我憑什麼和你鬥——”
病房裡迴盪著打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