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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一名經驗豐富的女公關,夏雲珂很快鎖定了目標包廂。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敲響了門,隨即推開門扉。
包廂門開啟的瞬間,一股濃烈的酒精氣息混合著菸草的味道撲面而來,空氣中瀰漫著放縱的氣息。
桌面上、地板上乃至沙發的縫隙間,散落著各式空酒瓶,一片狼藉。
男人們圍坐其間,每個人身旁都伴著青春靚麗的公關女郎,紙醉金迷,歌舞昇平。
夏雲珂身著簡單的休閒服,置身其中,顯得格外格格不入。
“逸陽,這不是你的未婚妻嗎?”
一個聲音混雜著調笑與猥瑣響起,“模樣倒是很清純,身材也不錯嘛。”
蕭逸陽坐在人群中央,穿過眾人或好奇或戲謔的目光,視線最終落在了夏雲珂身上。
以往他總是覺得這個女人呆板無趣,就像一塊不解風情的木頭。
而此刻,在酒精的催化下,這位他曾經不屑一顧的女子,每一個動作都似乎帶著別樣的誘惑,風情萬種,令人心猿意馬。
蕭逸陽一時之間竟有些失神,周圍的鬨笑聲適時響起,帶著幾分幸災樂禍,“逸陽,你不會到現在還沒和你的未婚妻有過肌膚之親吧?”
對於這種輕視,蕭逸陽向來難以忍受。他立即回擊,言語中滿是不屑,“怎麼可能沒有,不過就是那麼回事,像塊木頭一樣,沒有半點情趣,看一眼都不想再碰第二次。”
這番話,既是對自己顏面的維護,也是對夏雲珂的再一次傷害。
夏雲珂的臉色微微變了,那原本平靜如水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失落。
在這樣的場合下,即便是未婚夫也不願給予她最基本的尊重,更遑論旁人的態度了。
空氣中似乎凝固了一股寒意,伴隨著輕蔑與不屑。
果然,人群中一個自視甚高的傢伙站出來,嘴角掛著輕佻的笑意,道:“我說美女,還不快來給逸陽獻個殷勤?好好學習學習怎麼服侍人,把我們逸陽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一旦進了蕭家那金碧輝煌的大門,下半輩子吃香喝辣,何愁之有?”
他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挑釁和玩味,讓周圍的氛圍變得更加微妙。
夏雲珂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她的眼神堅定,越過那群看熱鬧的人,直接鎖定在蕭逸陽的身上,語氣盡量保持著平和,卻也透露出不容忽視的堅決:“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單獨談談。”
蕭逸陽挑了挑眉,那神情彷彿是在欣賞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言語間滿是嘲諷:“談什麼?談你是怎麼死皮賴臉地求我娶你的?”
此言一出,包廂內頓時響起一片低沉的笑聲,氣氛愈發熱烈。
他的話語雖帶著明顯的鄙夷,卻也不乏幾分事實的殘酷,令夏雲珂難以辯駁。
她緊握成拳的手指關節泛白,指甲幾乎嵌入肉中,卻還是極力剋制著內心翻湧的情緒:“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私下解決就好。”
蕭逸陽最難以忍受的便是夏雲珂這副清冷高傲的姿態,彷彿她真有資格凌駕於人。在
他看來,這個女人的一切體面皆源於他的施捨,又怎配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於是,他不耐煩地推開貼身依偎的女公關,猛然起身,隨手抓起桌上的一瓶高檔紅酒,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想談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把這瓶酒一口氣幹了,我倒是可以給你個機會。”
蕭逸陽身為蕭家的長孫,地位尊崇,誰敢不給他面子?
眾人皆知他此舉分明是故意刁難夏雲珂,然而在權勢與個人安危面前,沒有人願意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未來的蕭家繼承人。
包廂內的音樂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匯聚在夏雲珂的身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