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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下巴卻被他捏住了。
“恩將仇報?”
夏雲珂的眼角泛起了紅。
蕭楚宴的手指穿過她的秀髮:“剛才敬酒你怎麼說來著?”
乾杯……
漢語真是豐富多樣,聲調變了意思也變。
話還在嘴邊掛著,夏雲珂突然就被攔腰抱起,扔到了大床上。
蕭楚宴站在床邊,俯視著床上不斷後退、滿臉害怕的夏雲珂。
他漫不經心地解開領帶說:“有求必應?這是基本的禮貌。”
當蕭楚宴靠近時,夏雲珂所有慌張和不安瞬間消散,思緒起起伏伏中只留下一個想法。
蕭楚宴啊,你就不能稍微人性化一點嗎?
夜色已深。
夏雲珂醒來發現自己獨處在臥室,匆忙整理一番後下樓,卻發現蕭逸陽他們還在。
一見到她,蕭逸陽猛地站起:“你死哪兒去了?”
沒見到蕭楚宴,夏雲珂心裡微微放鬆,語氣盡量平和地說:“我頭暈,就去找了個空房間躺了一會兒。”
“哪個房間?怎麼到處找不到你?”蕭逸陽步步緊逼。
“她在我的房間。”
沙啞的聲音突然插入,嚇得夏雲珂一腳踩空,整個人朝一邊倒去。
蕭楚宴正好在旁邊,長臂一伸穩穩托住夏雲珂的腰,在眾人面前,他的手指還在她腰間輕輕摩擦,意味深長地說:“侄媳婦看起來很累,要照顧好自己啊。”
管好你自己吧!
她挺直身子,溫婉地說:“謝謝四叔。”
明明像個鼓起來的河豚想發飆,卻硬是忍住了。
蕭楚宴覺得有趣,突然好奇這小河豚究竟能忍多久。
“你是不是傻?敢闖四叔的房間?還不快道歉?”
蕭逸陽的語氣都變了,難怪四叔去了客房,這個不知輕重的女人,如果因此讓四叔對我有意見,看我不收拾她!
見夏雲珂不動,蕭逸陽推了她一把:“愣著幹嘛,木頭似的。”
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媽媽,夏雲珂悶聲說了句“對不起”。
天色已晚,大家都陸續離開了老宅。
夏雲珂和蕭楚宴擦肩而過的時候,聽到蕭楚宴用調侃的語氣說:“還能走啊。”
夏雲珂穿著八厘米的高跟鞋,若不是硬撐著哪還走得了路?
始作俑者還在一旁嘲諷,夏雲珂低下頭,咬緊牙關追上蕭逸陽,挽住他的胳膊借力。
車剛開出老宅門口,夏雲珂被蕭逸陽趕下了車。
“你不配和我做在一起。”
蕭逸陽冷笑一聲,轎車揚長而去,而排放出來的尾氣直衝夏雲珂臉上。
夏雲珂打車回到夏家,剛進門,目光一齊射向她。
“夏雲珂!你還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