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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叔見陶芝芝攛掇皎然的樣子,決定還是不和這些黃毛丫頭一般見識,冷哼一聲道,「說出來你也認得,果子后街的張宅,住的是酒庫的張三。」
皎然還真認識,睜圓了眼睛正在感嘆,陶芝芝卻成了局外人般,搖了搖皎然的手問道:「誰,是誰啊?」
「是酒務的監官。」皎然道。
「監官?原來監官竟住得起這麼好的宅子啊?」陶芝芝不假思索道。
正是了,一個官酒庫的酒監,怎麼住得起這樣的宅子?酒務官不文不武,在職官表上都排不上名,連品階都無,一個月的俸祿再多能有多少,像李叔這樣的老酒匠,一個月工錢近八貫,酒監再多也翻不了幾倍。
皎然和陶芝芝嘰裡咕嚕算起帳來,陶芝芝先親身示範道,「隔壁瞧著同我家瞧著相差無幾,我家的宅子現在值三千貫,但此處地段比我家還好,只多不少。」陶芝芝雖不愛念書,但出身商賈人家,耳濡目染,算起數來心中門兒清。
「不過被酒監買下來的機率不高。」皎然介面道。
「嗯嗯是呢,尋常人家一個月租賃金要五貫上下,這樣的宅子,至少要一十九貫。」陶芝芝想了想,搖頭道,「不成不成,酒監俸祿再多住這樣的房子也是入不敷出。」
皎然點點頭,贊同陶芝芝的觀點,摸著下巴道,「或許張三家境本就不錯。」
「都說富了貧,還穿三年綾。如果家中本就小富,倒也不是住不起。」陶芝芝贊同道。
一旁的李叔聽完兩個小姑娘嘰嘰歪歪討論了一輪後,呵呵一笑道,「穿什麼狗屁綾,這張三幾年前還穿麻布衣呢,尋了個酒監做,就成了他老張家最光宗耀祖的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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