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濛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用,只當是請袁叔給給意見。」皎然道。
「這哪成啊。」袁叔還想要討價還價,皎然忙將他往外推,見到平頭車後頭還有梢桶時,有些驚訝:「袁叔怎生還未送完?」平日來客酒館就是袁叔送酒的最後一家,送到這裡時車上已經空了,是以皎然才有此一問。
「我也不知。」袁叔嘆氣,「去到許家酒肆,他們說不收,這不,還要運回去,白費功夫。」
陶芝芝這時也踏著陽光,蹦蹦跳跳來到門口,聽完皎然和袁叔的對話,雙手背在身後,給皎然使了個極嘚瑟的眼色。
皎然抱著陶芝芝的手臂進了屋,忙問道:「怎麼了,可有什麼事兒?還是你眼皮子抽筋了。」
陶芝芝「嘁」了一聲,「就那個許家的事兒,愛聽不聽。」
說完裝模作樣地在長凳上坐下,用眼神示意皎然給她捏肩,這平常都是皎然使喚她的命兒,何時能輪到皎然乖乖聽她使喚。
皎然聽到是許家酒肆的事兒,十分狗腿地又是給陶芝芝斟茶倒水,又是給她捏肩捶背,沒辦法,這四個字讓她的心從昨晚到現在,癢得不行,就沒停過。
彩絮兒她們一聽跟許家酒肆有關,也都互相招呼著圍過來,這會兒還早,酒館裡並無客人,所以才能這麼閒。
陶芝芝慢吞吞吃了一盞茶,待到人全都到齊,觀眾就位後,才揚揚腦袋道:「沒有許家酒肆了,聽我爹說昨夜許家酒肆的招子就被摘下了,我剛剛路過一看,還真是,好像連人都換了,不知以後要做什麼。」
皎然收回手,拉著凳子坐在,「這麼快,你說是誰做的啊?」
陶芝芝有些不滿皎然的過河拆橋,翻了半個白眼道:「還能是誰啊,誰讓他們自不量力,想搞砸人家凌家的酒會啊。」
是啊,還能是誰?皎然倒了碗茶給自己壓壓驚。
彩絮兒難以掩住喜悅之情,「這下可好了,惡有惡報,姑娘,我昨日還怕他們來報復我們呢。」
玲瓏接話道:「敵人在暗,誰知他們哪一日就突然蹦出來捅刀子,照我看,應該把昨日的事兒散播得人盡皆知,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看他們還能不能在上京城蹦躂。」
姚姐聞言皺皺眉,「芝芝姑娘,那他們沒了酒肆,都去哪兒啦?」
陶芝芝撅嘴道:「酒業自然是混不下去了,聽聞他們並非京城人士,多半會回鄉裡吧,管他們呢,愛去哪兒去哪兒。」
姚姐擰成一團的眉毛這才鬆開,轉身去院子備菜。
皎然想了一夜,倒是沒在擔心許家會不會報復,來與不來她都無法左右,她是震驚於凌昱的狠絕,皎然原本想著凌昱能將許家人送官就好了,這便是她能想到的最大懲罰,卻沒想到一夜之間,比來客大了兩倍規模的酒肆,說沒就沒了。
在法治社會薰陶和培養長大的皎然,自然無法理解凌昱的做法,於凌昱來說,送官是個法子,卻遠不及讓整個酒肆覆滅有震懾力,比起馴服,更有用的是殺一儆百,讓旁人再不敢亂打小九九,在他們眼皮底下撒潑。
如果說昨夜皎然還在為和凌昱站在同一邊感到慶幸,這會兒就只能感恩前幾回得罪凌昱,人家沒有跟他計較,或者是說還沒拔到老虎鬚,皎然在心中暗暗勸誘自己,以後見到財神爺,千萬不要惹人家不快,讓上刀山上山,讓下火海下海,真是惹不起啊。
自從拿了狀元酒,店裡的生意就不是一般的好,皎然上輩子沒感受到何謂流量,這輩子皎然卻是實實在在感受到什麼叫頂流,躺贏的日子希望能長長久久啊。
皎然讓彩絮兒頂替她在櫃檯收錢打酒,自己跑到後院研究新菜式,天氣不再暑熱乏味,天一冷食慾就容易暴漲,酒館的選單也該添一些新菜式了。
皎然拿著小扇子搖啊搖,扇著她的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