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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星一耳光沒落下來,但皎然卻覺臉上火辣無比,這凌昱和衛星,一個幫她一個想要揍她,卻彷彿一人一邊給了她一巴掌。
回後廚的路上,皎然全程雙手捧臉,真是有苦難言,凌昱這麼搞,反倒真像在心存偏袒,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真想把凌昱的腦袋摘下來敲打敲打,讓他嘗一嘗什麼叫憋屈的滋味。
貴女公子哥都回去繼續宴飲,皎然沒臉再去馬場,何婉兒心本就不在後廚,皎然便派她和玲瓏前去盯場。
皎然呆呆蹲在樹下,拿一根枯枝在地上畫圈圈,圓圈越畫越大,越畫越亂,最後乾脆將枯枝折斷扔在地上,鬱悶極了,這都叫些什麼事兒啊?
本想找個地方清淨一會,卻沒想剛踏出園門,玲瓏小跑著就追過來了,「姑娘,姑娘,又出事兒了。」
皎然心中本就還沒放晴,這下又轟隆隆下起雷暴雨,臉上擔著個愁布袋就被玲瓏拽到馬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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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夢見俺成了禿頭,還被鬼追了一路,害得我上山下海還爬樓,嗚嗚,為啥噩夢都如此清晰啊嗚嗚嗚,大家早點睡,別做禿頭girl
第55章 第五十五回
一回到馬場,皎然就被眾人審視的目光送到凌昱跟前,凌昱正背對眾人,單膝跪地同坐在案幾前的幾人說話,「腹部絞痛,可有出恭之意?」
皎然跪坐在凌昱旁,見眼前三人正屈身捂肚,搖頭道:「未有,只是實在難受,一陣一陣的。」
「凌公子,這是?」皎然看向凌昱。
凌昱看了眼案几上的酒注子,「這三位都吃了這壺酒。」
皎然轉身拿起酒注子,揭開小蓋子聞了聞,是酒館的夜來紅。此酒味濃,摻東摻西難以辨別,皎然又端來白瓷盞倒了一杯,正是珠滴小紅,光滑不掛,看不出是否加了別的東西。無痕無極,好生心機,也不知是誰看她不順眼給她擺這麼一道道,這回真是有理也說不清。
皎然心中難受,後頭看熱鬧的人卻難掩興奮,若適才是凌昱有心按下,那這回呢?證據確鑿,是繼續偏袒還是公事公辦?
「凌公子,我沒有理由害他。」皎然有些急躁,環視了一圈,使勁琢磨到底招誰惹誰了,可在場之人,也就得罪過凌昱。
「姑娘或許不想害人,但興許是貴酒館的酒出了問題呢?」後面有人高聲道。
有人開頭,便有人開始附和,「對啊!商人逐利,濫竽充數也不是沒可能。」
「是啊,是啊,商戶之人最是貪財無義,這麼大的酒會,許是濫竽充數卻不巧翻車。」
皎然腦袋嗡嗡地響,做生意最重信譽,若酒館摻假、吃壞人的訊息傳出去,以後生意是不用做了。
一想到半年來的心血可能付諸東流,皎然不知哪來的勇氣,端起酒杯就往嘴裡送,她還真不信了!
只是還沒送到嘴邊,手腕就被凌昱抓住,皎然慣性掙扎,扭著手腕想掙脫,「凌公子!」凌昱卻抓得愈緊,皎然有些吃痛,眉頭微皺。
「別衝動。」凌昱將酒杯從皎然手中取出,這才放開皎然的手,「吃了這酒,若真同他們一樣,除了證明酒有問題,還能有什麼結果。」
皎然垂下眼皮欲哭無淚,凌昱說得在理,但聽他暗示這酒真的有問題,心裡又有些失落。
凌昱從皎然臉上掃過,站起來捋了捋袍子上的摺痕,眾人看凌昱轉過來,都在等他開口,卻見凌昱低聲向身邊的小童不知說了什麼。
不過一會,小童帶回消失了半天的薛能,一道前來的,還有一個著粗布麻衣的少婦,這人正是這次酒會管酒的李娘子。
「這蠢婦才是罪魁禍首,大家莫要錯怪皎然姑娘。」薛能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