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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旦人畫成像,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美化,可小像多是自留,又不是掛起來當神拜,沒必要美化成神仙,除非……皎然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沈氏,「姑姑可是要送婉兒妹妹去選秀?」
沈氏聽著驚喜,覺得自己真是找對人,一點就通,能省好些口舌之功,「阿然真是料事如神,外頭的畫師叫家來,婉兒也害羞,她和你親,你能給她畫自然是最合適不過。」
皎然心中冷笑,這是讓她將美顏濾鏡往死裡開的意思,「姑姑,婉兒妹妹生得嬌俏可愛,潤色過了反倒不好。縱使這畫過了官府這關,後頭還要見真人,畫宮像,都是宮人負責,那阿然可就幫不上忙了。」
沈氏擺擺手絹道,「不怕,過得一關是一關,初試篩去大批人,後面走一步再看一步。」
沈氏倒是心態好,皎然笑道,「姑姑可真捨得送婉兒進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入了宮可就難見著面了,婉兒妹妹單純,入了宮牆是福是禍也未可知。」
沈氏從來不覺得這是問題,哪家的閨女嫁做人能隔三差五回孃家的?風光的那叫回來探親孝順爹孃,窮苦的那叫拖家帶口來打秋風。她也是苦過來的,正值芳華時,何曾沒想過嫁個家有糧倉的郎君,奈何嫁了個不中用的,唯一的好處也只有老實聽話,這些年來憑她差遣,才有今日光景。
曲意承歡那些日子,她不想自家閨女也經歷一遍,有多少姑娘能嫁得家世好情也堅的如意郎君呢?都是曲意承歡,倒不如往那最高處去,還能掙個臉面,做個人上人。
聽完沈氏的激情演講,皎然一時無法反駁,這不是和現代的「寧願坐在寶馬車上哭也不願坐在腳踏車上笑」一脈相承嗎?「姑姑,阿然在皎府時,有聽聞當今聖上不沉迷女色,夙興夜寐,年年選秀也是因正值壯年,但最後選進宮的並不多,姑姑可有些成算?」
既然打了這個主意,自然是要先做一番背景調查的,沈氏一臉胸有成竹,「落選的也不多,宮裡不止給聖上挑,還給宗室皇親挑呢,也是個頂個的富貴。」
真真是打的好算盤,可那些皇親宗室,有時候比後宮還醃臢。皎然默然,沒想到沈氏又得寸進尺道,「阿然,你得空也教教婉兒舞樂,就挑見效最快的那種。」沒點才藝傍身,哪能取悅龍顏是不是。
皎然納悶了,「姑姑,舞樂可急不得,沒點童子功臨時抱佛腳也很難出彩,婉兒她……」
沈氏笑道,「所以這才來找你幫忙,阿然,你就幫幫姑姑這一回吧。」
幫是自然會幫,皎然望天興嘆,是不是比起酒館,她更適合開青樓樂坊啊……
做一個封建社會鄰裡和睦的好市民,真難呀。
沈氏很快就把何婉兒打包送來。雖然皎然覺得她有在做夢的成分,但有夢想總是好的。在這個時代,女兒家出頭的機會並不多,女子要過得好,除了會投胎有個好爹,便是嫁個好郎君。爹孃在女兒家的人生只佔了四分之一不到的光陰,所以嫁得好宛如二次重生。
何婉兒年紀尚幼,又被沈氏嬌慣長大,總能冒出些讓皎然疑惑的死亡交流,譬如「你這身衣裳是前年時興的」「我的脖子好酸能不能畫快點」「你力氣大幫我揉一揉」,諸如此類的不友好,皎然通通一笑而過。
只要不觸及底線,都可以選擇無視。就像每個男子見到同類,都會在心裡默默打量能否打贏對方,再決定以何種方式交往,女子之間的暗自比較,再正常不過。人對自己,都是保護的。
皎然說到做到,何婉兒每日都來酒館打卡,陶芝芝也時常來學茶藝,一邊要為人師,一邊要當酒博士,每日過得不要太充實。
這日皎然正和姚姐統計酒館的銷量,自從教會姚姐滷鴨,貫徹以賣酒為主,酒食為輔的政策後,銷量有了不小的上升,皎然一邊琢磨新的酒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