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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她明明是趁同學們都不在教室的時候偷偷塞進楚歌書桌櫃的，她怎麼會知道？

「我說什麼？我說你是個大胖子醜八怪！你以為拿些臭錢買的東西他就會喜歡了？楚歌根本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這下顧長歌也紅了眼了，猛地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衣領：「你再說一遍？！」

「我說——」張曉曉低頭瞥了一眼拽著自己衣領的那隻白胖的小手，臉上儘是惡毒的笑：「你就是個大胖子醜八怪，沒人會喜歡你！」

她話音落下的瞬間，顧長歌拽著她衣領的手忽地無力垂下……

悄無聲息站在門口的楚歌見事情居然牽扯到自己，又想起在圖書館時蕭冉冉說過的話，略一思索轉身大步往回走。

只是他還沒走到幾人身旁，就聽蕭冉冉扶著深受打擊的顧長歌，看向張曉曉淡淡開口：「張曉曉，你是如何知曉那些禮物的事情？」

「我親眼所見！她想要用這種方法獲得楚歌的關注，門兒都沒有！什麼限量版球鞋什麼手錶，她前一刻塞進他書櫃裡，我下一刻就將它們扔進了學校的垃圾桶！」

「或許……並非垃圾桶？」

「不是又怎麼樣？我拿去賣了又怎麼樣？！又有誰知道？楚歌是我的，你們休想用錢侮辱他！」

她話音一落，眾人一片譁然。

圍觀的同學再次低聲嘀咕了起來——

「她這是什麼意思？偷偷將顧長歌送楚歌的貴重物品拿走了？」

「還拿去賣了？」

「顧長歌畢竟是顧家的千金大小姐，即便平日裡很低調，但買的東西肯定價值不菲！」

「這……這跟盜竊有什麼區別？？？」

「……」

蕭冉冉悄無聲息地將施在她身上的真言咒收回，似是知道楚歌還沒走一般，側頭分毫不差地對上恰巧在身側站定的少年臉上：「聽明白了嗎？」

楚歌低低應了一聲，視線一轉落在她扶著的顧長歌身上，想了想還是低低開口：「顧長歌同學，抱歉。」

他不知道她有送東西給他，也沒有收到過情書，更沒有答應當她的男朋友、等到她開心時又一盆涼水潑過去說只是拿她尋開心……

當然，他也對她沒那個意思。

那頭被撤了術法反應過來自己方才說了什麼的張曉曉瞬間慌了：「我……我……楚歌你聽我解釋！我……」

蕭冉冉看著明顯不在狀態的顧長歌，亦不願再聽張曉曉的垂死掙扎，索性扶著顧長歌，側頭朝楚歌點了點頭，示意剩下來的事情他來處理，便在眾人的議論和同情聲中緩緩離開了教室。

蕭冉冉兩人剛到學校門口，手腕上的電話手錶便響了起來。

她垂眸一看是傅嘉言打來的，抬頭朝校門口掃了一圈，果然見不遠處停著兩輛私家車。

傅嘉言的黑色攬勝很有辨識度，另一頭那輛應該是顧長歌家的私家車。

顧長歌無意中掃到她手錶上顯示的斗大的「傅嘉言」三個字，興致不高地低聲道：「你快接吧，嘉言哥找你呢。」

說完，怏怏地朝她揮了揮手，抬步就朝過來接自己的那輛車走去，那背影怎麼看怎麼落寞蕭瑟。

蕭冉冉轉頭朝看到她出來推門而下、此刻正一手將手機放在耳畔一手朝她勾手示意她過去的男人揚了揚手腕上的手錶，而後劃開接聽鍵，頭也不回地追著顧長歌跑了。

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將公司事情處理完就過來接人的傅嘉言嘴角剛勾到一半，就見要接的人跑了。

跑了……了……

傅嘉言：「……」

「傅嘉言傅嘉言！」耳畔的手機裡傳來小姑娘因為跑步而有些不穩的聲線，「長歌今天心情不好，我先陪她回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