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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書記的家庭,就值得你和你的家庭這麼追逐嗎?告訴你,你不要他,我要,我要讓他成為你們仰望的人,一個你們高攀不起的人。”秦嶺說話的聲音不大,還是傳到了張斌的耳朵裡。
“你誰呀?好大的口氣,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臨河?”張斌雖然沒有跟李冬梅一起去迎接秦嶺,但是距離也不遠,他聽出來這是來為陳明浩打抱不平的,便出言威脅道。
“我還真不信,聽說你為了拆散他們兩人,還不止一次去威脅,甚至毆打陳明浩吧。”秦嶺直視著張斌說道。
“是又怎麼樣?我看上的人就是我的,別說打他了,再不識趣,我讓他在臨河,甚至在山南省也沒有立足之地。”張斌狠狠的說道,同時上前把李冬梅摟在了自己的懷裡,以示示威。
“說別人好大的口氣,我看你才是癩蛤蟆打哈欠,我們拭目以待,我要看看是他沒有立足之地,還是你沒有立足之地。”秦嶺也針鋒相對的說道。
原來他們聲音還不算很大,只限他們站在這裡的幾個人能聽到,隨著張斌和秦嶺互相指責,聲音也越來越大,後面來到的賓客也乾脆不進去,站在外面看起了熱鬧。
秦嶺和張斌兩人劍拔弩張,張斌身後的幾個小夥子也不友善的看向秦嶺,只是不知什麼時候,桑塔納轎車司機,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站在了秦嶺和李松林的身後。
幾個年輕人沒有得到張斌的允許是不會輕易動手的,今天畢竟是個大喜的日子,張斌也不會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
張仁健兩口子也站在那裡冷靜的觀察著兩個年輕人,李松林他是認識的,市委常委,宣傳部長李華秋的兒子,只是那個女孩他沒見過,聯想到車子號牌,應該是從省城來的,不過他沒有上去幹預,只是在靜靜的看著。
“李松林,求求你把秦嶺帶走吧。”李冬梅看見他們劍拔弩張,再加上後來的客人沒有進到酒店裡,而是在圍觀,懇求的對李松林說道。
這個男青年正是上午給陳明浩打電話的李松林。
他跟陳明浩通完電話沒多久,就接到了秦嶺的電話,讓他帶自己去看陳明浩,只是在他們匯合後,秦嶺非要先來看看李冬梅,李松林不願意,卻拗不過秦嶺,來的時候他只好簡單的將李冬梅和陳明浩分手的原因講了一下,讓他不要太為難李冬梅。大學四年,對於秦嶺的個性他還是瞭解的,一個正直善良的人,一個敢愛敢恨的人,一個愛打抱不平的人,之所以要告訴她,就怕她把全部責任歸結到李冬梅身上。
陳明浩和李冬梅之間的事情,秦嶺不是十分清楚,李松林卻是有所瞭解,他們分手的責任不全在李冬梅,她只是懦弱了一些,不敢反抗父母,也怕張斌父母和自己父母聯合起來採取一些不正當手段,讓陳明浩丟工作,甚至是進監獄。反正他們是這麼威脅李冬梅的,只是這些還沒來得及給秦嶺說,他們便到了這裡。
李松林聽到李冬梅近似哭泣的請求,不忍心的對秦嶺說道:“秦嶺,我們走吧,畢竟是同學一場,李冬梅有她自己的苦衷,我在路上,慢慢跟你講。”
秦嶺原本只是想來問問李冬梅為什麼要把陳明浩拋棄,本沒想說一些過激的話,可看到李冬梅和張斌站在一起,她就有些失控了,聽李松林說同學一場,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於是,她看了看李冬梅,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祝你新婚快樂。”
說完,瞟了一眼張仁健夫婦,扭頭就朝大門走去。
張仁健看到秦嶺瞟他了一眼,眼神是那麼冰冷,心裡隱隱的有些擔憂,不知為何感覺非常不好,只是在這個時候他不會說出來的。
陳明浩是在下午天快黑的時候才醒過來的。
他是被渴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仔細打量著四周,發現是在自己的宿舍裡,看看自己外衣外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