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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財政,兼龍驤將軍,掌管一萬兵馬。
天下震驚。自成帝以來,一人在半月之內連升三級,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而且此人不但沒有半分戰功名聲,實在是匪夷所思,甚至可以說是駭人聽聞了。
一時間百姓官員議論紛紛,這位突然出現在朝堂的大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在擅殺大臣之後居然還能夠連升三級,莫非此人名聲不顯不過是“大隱隱於朝”的哪位賢士高才?還是這人做了什麼讓陛下覺得散騎常侍這等位同一地郡守的大官還屈就了遊大人?
而一段時間內,竟然沒有聽見長公主殿下半分訊息,莫不成長公主殿下也極為欣賞他?還是長公主殿下被軟禁了?不多久,茶樓、酒館、街頭、巷尾、朱門、貧民傳出了無數的流言蜚語,聲勢浩大,沸沸揚揚,幾乎傳遍了天下。
朝堂上風氣因為遊啟掌握了軍權和當上了少府,立刻有人投靠門下,成為忠心耿耿的走狗奴僕,甚至是結黨營私,公然結交。
不過遊啟似乎當上少府後變得非常“正直和善”。一邊閉門謝客不見軍中將領,拒絕了所有的賄賂貪汙,而於復的家人也沒有趕盡殺絕,只是流放邊疆,一邊深得聖寵,朝廷之上幾乎成為一言堂,但有不滿自己的,不是革職就是抄家,就連幾個皇親國戚都不放過。
又在朝堂是招攬群臣,安插自己的人手,卻次次似乎都是由天子親自下旨的,不留別人口舌。
長公主與太后也不聲不響,任由遊啟大肆霸權朝綱,把朝廷搞得烏煙瘴氣。只是當遊啟想要殺了有功正直的大臣的時候,楚潯才偶爾出現。遊啟雖然有兵權還控制了朝堂,皇帝更是對他言聽計從,然而還是不敢動楚潯的人,只是逼得狠了,貶到外邊去當官了,並不敢如何下手。
或許遊啟忌憚著楚潯深得民心,在朝中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又間接掌握著六萬軍權,直接掌握一萬兵馬,數千龍威衛、龍鳴衛,到底是不敢對楚潯如何,能夠避開楚潯的也儘量避開。但是他並非是不去動楚潯,他在伺機而動,等候“萬事俱備”下的一股東風。
在沒有把握和機會時,他選擇了暫時容忍。
藏書樓。
“皇姑姑,楚笙聽說陛下把皇子澤貶到幷州去了。”楚笙一邊抄寫兵書,一邊跟楚潯說著話。
“你該叫他皇叔。”楚潯淡淡地翻過一頁,“這麼快你就知道了,可見承尚的事情,全天下都知道陛下寡情薄恩了。”
楚笙老成得板著臉,一本正經回答:“楚笙只有一個皇叔,其他人不足成事。既然皇姑姑知道,為何不阻攔他呢?”
“承尚是先帝的幼子,而承和是天子,若是本宮親自幹預,陛下定會以為本宮想要廢他而立承尚。”楚潯搖搖頭,“遊啟本就想要離間本宮與陛下,這一計,大概是出自他的手筆。”
“若是皇姑姑留下了楚澤,遊啟就會在陛下耳邊說皇姑姑有不臣之心,若是皇姑姑按兵不動,遊啟剛好可以除去楚澤這個威脅。所以皇姑姑讓太皇太后出面,對麼?”楚笙條條是理地分析著。
雖然有所出入,但是相差不遠。楚潯略略偏頭望了楚笙一眼。
真有乃父之風啊。
只是……想起楚溫楚承德,楚潯眼光黯然。楚溫固然有錯,可是楚笙是沒有錯的,這樣一個帝王的好苗子,卻因為父親是戾太子而被剝奪了成為帝王的資格。
這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走在皇宮深處,路過福臨殿,楚潯微微一頓。抬眼望去,門口站著兩個人,殿門緊緊關著。
楚渝登基後,已經搬去了乾元殿,皇后住的是長澤殿,這東宮的挽月殿和福臨殿已經空置了。
皇太子的象徵居所,一片蕭瑟。楚渝還沒有一個兒女,皇后最近連見到楚渝的機會都沒有,這樣下去,楚渝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