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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她不願意。有些事,縱使是死亡也不能妥協。
青燈大師靜靜看著江澄,忽然伸手將她抱起來,遠離那個冰床,放在了不遠處一個軟榻上。
江澄被放在軟榻上的時候,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只牢牢記著不能讓大師碰自己,感覺到自己被抱著,忍不住就開始掙紮起來。她以為自己掙扎的很厲害,實際上她只是艱難的動了動手臂而已。
青燈大師坐在榻上,用袖子替她擦了擦額上的汗,然後輕輕闔動雙唇念出一段經文。
離開了冰床的江澄感覺自己身體裡燒的更厲害了,她幾乎懷疑自己會就這麼燒成灰,就在她忍不住想滾下去的時候,耳邊聽到了一個熟悉清潤的聲音。
那聲音就像是一股清涼的山間泉水,緩緩淌進她的心裡,流過燒紅的烙鐵,發出嗤的噓聲。江澄像一個行走在沙漠疲倦乾渴至極的旅人,終於喝到了一口水,整個人都有種放鬆的虛脫。
但是這種感覺只有一瞬,她很快就感覺心上被燒掉的野糙又開始一片片的長起來,搖曳著。不滿足,想要得到什麼,這種心上的空虛感能蠶食理智,甚至比身體上的痛苦還要來的恐怖。
江澄顫抖的將手伸到唇邊,狠狠咬下,頃刻間就有鮮紅的血湧出來,沾染了她被凍的慘白的雙唇。當思緒上的蠢動已經快要壓制身體的難受時,江澄只能選擇自殘來讓自己不至於失去最後一絲防線。
在發現自己的誦經已經不起作用時,青燈大師停下了。
他依舊靜靜看著努力不發出聲音不做出什麼動作的江澄,那雙淡泊平靜的眼中,好像什麼都沒有,又好像瞬息掠過了很多很多東西。
終於,他伸出手,輕輕拉開了江澄的衣帶。
江澄對外界的感知越來越模糊,她只是不斷忍耐著,所以當她感覺胸前一涼,有什麼按在那裡的時候,她一驚睜開了眼睛。
大師和她離的很近,正在俯身為她脫衣服,外衣已經脫了,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大師的手正在解她的褻衣。
他的表情看不出為難,也完全沒有江澄的動情,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他的手很穩,乾燥,帶著一股微微的苦澀松香,他的靠近讓江澄不自覺的覺得很舒服,想要主動靠上去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然而江澄很快就熄滅了自己這個想法,她一把按住大師的手,微喘著說了兩個字,&ldo;……不要。&rdo;
大師只是在她額角上摸了摸,然後輕易的拿開她的手,接著解她的衣服。當赤果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的時候,江澄哭了,眼淚從紅紅的眼角溢位來,和頰邊的汗混合在一起。她喃喃的說:&ldo;你就不能不要這麼好嗎?你又不喜歡我,何必要強迫自己做這種事?我不想你這樣……停下來……&rdo;
青燈大師低頭,將自己的唇貼在她的唇上,一觸即分。
&ldo;不用擔心。&rdo;他說。
江澄忽然有些愣,她覺得自己好像聽大師這麼說過很多次很多次。
衣服褪去,汗濕的黑髮絲絲縷縷的糾纏在肩頭和背上,江澄有些失神的躺在榻上,任由大師乾淨的手貼上自己的脖子,一具帶著令人安心氣息的身體覆了上來,大師白色的僧衣遮住了兩人重疊的部位,只露出些隱約的輪廓。
安靜的,氤氳的,江澄感覺自己浮在雲間,而時間被無限拉長。大師的手碰了碰她被自己咬出了血的唇瓣,又將她沾在臉頰上的黑髮攏到耳後,他的氣息離的那麼近,就縈繞在她鼻端眼前,他的動作讓她覺得,他此刻溫柔的像水。
肌膚相觸帶來的,不止是身體的滿足,還有心理的,江澄彷彿聽到了自己心裡的嘆息,同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