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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黑暗的人會吸引同類,這是非常理所當然的事情吧?不過就算不明這些事情也沒有關係,總之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就像是這樣開始了自己斬殺這些邪惡生物的道路。
粘稠的怪物從畫中爬了出來,門衛見到了這樣恐怖的場景,他飛快逃了出去。
畢竟是走的不同的戰鬥路線,為了賣玩具無死角展示皮套的做法,和成人特攝那種追求秒殺感的格鬥完全不一樣。乾巧嘗試用自己的劍尖在頭頂上畫了一道,燦爛的光芒從他的頭頂傾瀉而下,照亮了他的臉。
盔甲覆蓋在了他的身上,像是狼一樣的面具,但是和乾巧那種狼形的怪物姿態不一樣,這盔甲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像是能夠照亮一切黑暗一樣,讓整個博物館都熠熠生輝了起來。
一切汙穢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當光芒散去之後,一切又重新恢復了寂靜。黑暗的美術館仍舊黑暗,只有那幅畫昭示曾經放生過的事情。
不久之後,這畫被送到了某人的手中。
雖說這幅畫曾經是熱情組織上一任首領的私人收藏,不過鑑於就連他本人也未必知道自己的財產中有這個東西,所以當喬魯諾拿到這幅畫的時候,他思考了不到一秒就做出了決定。
這種東西,捐給美術館會比留在他身邊更加合適。
說到底他雖然對於美術鑑賞稍微也有一些瞭解,但是那種最基本的瞭解,根本不足以讓藝術品得到原本應當有的評價,與其這樣,倒不如直接捐出去會比較好。
結果捐出去沒有多久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米斯達戳了戳斷成兩截的畫,評價道:「這還真是乾脆利落的切斷手法呢,明明美術館有那麼多畫,卻只瞄準了這副動手,這算是挑釁嗎?」
喬魯諾其實也不太清楚。
今天他難得有空,因為這幅畫無論如何都給他一種不太妙的感覺,他乾脆借著去美術館的機會,打算近距離去看看現場的狀況。美術館裡面有監控,他正好也能從監控中看到,對方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說走就走,他側過頭問米斯達:「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米斯達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他說:「饒了我吧,我對藝術這種東西一點也不感興趣。」
他都已經這麼說了,喬魯諾就只能自己出發。
城市很平靜,他走在街道上,就像曾經的某人一樣,路過的人對他打招呼,態度親切得就像是認識多年的好友似的。
喬魯諾一路走到了盡頭,在他踏入美術館之前,反而被露天的咖啡廳吸引了注意力。
有個青年正在不停地吹著自己杯子裡的咖啡。
他的外表看起來非常矜貴,就像是代代傳承的那種大家族走出來的人一樣。可是他這種吹咖啡的動作完全破壞了他外表給人的這種感覺,這讓喬魯諾覺得有些違和感。
沒有見過他。
喬魯諾首先這樣想著。他自然地走到對方的面前,他笑著和對方說:「請問這個位置有人嗎?我可以坐在這裡的吧。」
他這樣說著,人卻已經不由分說地坐了下來。
那個青年一副想要端著咖啡離開的樣子。
大概是他那種吹咖啡的樣子太可憐了,服務員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幾塊冰塊。青年在道謝之後,他手忙腳亂地把冰塊放在杯子裡,結果咖啡液弄得到處都是。他笨手笨腳地找到了手帕去擦桌子上的咖啡,結果卻讓一邊裝著牛奶的小瓶子灑了出來。
一片狼藉。
對方不說話了,他看著滿桌狼藉,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樣做了。
要搭話的話,現在就是個好機會吧?
喬魯諾假裝幫忙擦桌子,那些難以擦拭乾淨的汙漬被他變成了固體形態的生物。他用手稍微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