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說錯就扒皮拆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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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溫柔的像慈母,話語之間卻含著十分明顯的誘導,幾乎要將姜清顏已非清白之身一事,白紙黑字寫在面前。
姜清顏咬著唇,眼中神色委屈,搖了搖頭,未曾說話。
姜懷淵一看她委屈的樣子,頓時有了底氣,滿臉怒意的與蕭傾瀾對峙,“宸王,我女兒自小循規蹈矩,是京中備受讚譽的名門貴女,絕不會行差踏錯,
你若不承認欺辱了她,微臣便是告到御前,也要為女兒討個公道!”
“好啊,那便去御前吧,本王也要討個公道。”
蕭傾瀾語調冰冷,自帶上位者的威壓,令人心頭髮顫。
“宸王休要胡說,我女兒清白被毀,還要被你這樣倒打一耙,你當國公府是這麼好欺負的嗎?”姚氏摟著姜清顏,淚眼滂沱,卻急切定罪。
姜清顏心尖刺痛,憶起前世渴望母愛的自己,哪怕猜到了事情有異,蕭傾瀾不會無端到她房中,也貪戀此刻靠在她懷中的溫暖,心甘情願的配合她,任由她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直至真相揭破,姚氏告訴她,她不過是她妹妹的女兒,在顧家男子都外出經商時,她將同時生產的妹妹接來,在她生下女兒後搶走,裝作自己產下雙生女,還以她為籌碼,要挾顧氏一門,為國公府大量斂財,讓她親生父母和哥哥半生勞累奔波,最終卻被汙衊謀逆,滿門抄斬。
顧氏滿門性命,和她一生被利用折磨的恨意在胸腔盤桓,她修剪整齊的指甲掐入掌心,恨不能立刻就撕破姚氏偽裝的臉皮。
姚氏尚未發現她的變化,依舊哭著,說蕭傾瀾禽獸不如。
蕭傾瀾冰冷的目光,落在姜清顏身上,“姜小姐,你來說說,本王可有對你做那禽獸之事?”
姜清顏猶如被獵鷹盯上,但凡說錯一個字,都會被扒皮拆骨,萬劫不復。
這便是蕭傾瀾給人的壓迫感。
前世她早已熟悉。
可姜懷淵和姚氏眼底,都有喜色跳動,蕭傾瀾給她說話的機會,她便可以任意攀誣他了!
他們自小調教她,琴棋書畫,迎來送往,人情世故,她慣會應付大場面,也知道說什麼能讓蕭傾瀾罪名坐實,聲譽掃地,他往日清貴王爺的形象,會變成一個見色起意,禽獸不如的卑劣小人。
姚氏心中更是譏誚想著,她費心巴力培養她十幾年,明明是她那妹妹同商人生的賤女兒,卻處處拔尖,樣樣比她暗地裡培養的親生女兒還要優秀。
如今名聲一毀,她不知情還以為他們有多疼愛她,自毀清白為了國公府誣陷蕭傾瀾,待她說出口,往日的形象也崩塌完了,自然不配再與她冰清玉潔的女兒相較,往後只會是她女兒的墊腳石。
她心中無比的暢快!
這暢快讓她有些忍不住,催促姜清顏,“說啊!大聲勇敢說出來,他是怎樣欺辱你的,你若說不出口,也可讓眾人都看看。”
男歡女愛,身上定然會有情動留下的痕跡,她說著便要去扒姜清顏的衣裳,讓她羞恥的暴露於眾人眼前。
姜清顏護住自己的衣裳,被姚氏逼迫而哭,“娘,為什麼要這麼逼我?我分明沒有……”
姚氏忍不住詫異:怎麼會?
她讓婢女蓉兒身上藏藥,她貼身服侍姜清顏,定能成功下藥,若是沒與男人歡好,姜清顏現在會異常痛苦,又怎能安然無恙的說話?
姜清顏對她的詫異置若罔聞,眼眶通紅的看向蓉兒,“你是我的貼身婢女,今日家中設宴,我身子不適被你扶回來歇息,才一入房門,便暈了過去,醒來王爺便在我房中了,你來回王爺,告訴大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蓉兒突然被喚出來,神色驚恐的跪下,“奴婢……奴婢不知啊!”
她只負責聽夫人的話,暗地裡給小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