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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回來了。
自從那天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偌大的宅院裡再也沒人提起過陳娟的名字,就連陳娟肚子裡周家的種掉了,也沒人去醫院看過她。
林蓉好像去了一趟,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黑著臉回來的。
許清川也沒好意思問。
這段時間下來,許清川都快要忘記這號人的存在了。
乍一聽到她的大嗓門,她的心裡竟然還產生了一種詭異的懷念感。
許清川惡寒著臉,使勁搖了搖頭,揉著眉心低聲說:“真是鬼迷了心竅……”
她打量著院內的情景。
王喜畫束手無策地站在那兒,手指無措地捏著腰上的圍裙,低著腦袋,不敢和陳娟對視。
而陳娟正站在王喜畫的對面,腳下被潑了好大的一灘水,就連褲腳都溼噠噠地黏在腿上。
許清川的目光掃了一圈,大概拼湊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可能是王喜畫正往外潑水,但沒注意到陳娟突然回來了,於是就不慎潑到了陳娟的身上。
以陳娟的性格,不鬧騰才可怪呢!
許清川正這麼想著,下一秒,就見陳娟毫無顧忌地大跨步,邁過地上的水漬,叉腰站在王喜畫的身前,伸出黝黑細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點著王喜畫的額頭:
“你知不知道我這身衣服值多少錢,居然還故意把水往我身上潑,回了趟孃家,你膽子居然長這麼肥了?”
陳娟的指甲留的有些長,點在王喜畫的額頭,像是刀子一樣,又刺又疼。
王喜畫趔趄著往後退了一步,扭頭避開了陳娟的手,囁喏著道歉:“對不起啊二弟妹,我剛剛沒看到你。看到你的時候,水已經潑出去,收回不來了……”
“說這種鬼話,你覺得誰會信?”陳娟一臉蠻橫,“王喜畫,你不要以為我肚子裡沒貨了,你就能踩到我頭上來。別忘了,我們大房現在的委屈和屈辱,都是因為你!”
雖然陳娟嫁進來的時候,周建良的父兄早就去世了。
可她仍從周建良和周老太太的隻言片語中發現,那從未謀面過的公爹和婆婆還是很有出息的。
一點也不比周從遠和林蓉差!
要不是王喜畫這麼災星把公爹和婆婆剋死了,她們現在也沒必要和周從遠一家擠在一起,處處看周從遠和林蓉的臉色。
更不至於,連唐瑤和許清川那兩個浪蹄子也能踩在她陳娟的頭上。
“這都怪你!”陳娟惡毒地瞪著王喜畫,儼然是把如今大房沒落的過錯,全部推到了王喜畫的頭上。
“如果我是你,早就沒臉繼續在周家待了,呵,難怪是災星呢,臉皮這麼厚,我們普通人可做不出來這麼沒臉沒皮的事情。”
王喜畫的臉一白,被擠兌地說不出話。
可突然間,另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到底是誰沒臉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