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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貴主同宋公子在秦淮河畔,就叫那個叫晁顧的給盯上了,一路尾隨著入了香水行,吹了幾口迷煙進去,迷了貴主的神志。」
「只是那老賊還未進得去,便被暗衛給綁了。」
「宋公子進去時,您已然迷了神志,抱著公子不撒手……」
「又是吸……」
「吸?」
「又是啃?」
「啃?」
「還咬……」
「咬?」
雪浪感慨了一句,「原來我骨子裡就是這麼放縱不羈。」
芸娘難以啟齒,面無表情地繼續描述。
「後來,眼見著公子臉頰脖頸被吮的好似滲了血一般,便有個香水行的婢女過來拉公子,貴主您又不依……公子這又上前去哄,為您披衣衫,結果你就這麼抱住了公子,睡到了這會子。」
雪浪嘴硬,「我抱著他,他可以掙開呀,我看他就是想同我抱在一起!」
芸孃的聲音幽幽飄來,「貴主是不知道自己天生神力?您想要抓緊的東西,誰能掙開了去。」
雪浪呀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脖頸,試探地問,「他脖子上,全是?」
芸娘沉重地點了點頭。
雪浪仰倒在枕上,捂著肚子笑,「怪道他一臉吃了粑粑的樣子出去了。」
芸娘默默地看了她一眼,「誰是粑粑啊?」
雪浪並不介意自己把自己罵了,問起芸娘那晁顧的下落來,「那狗賊呢?我親自去削他。」
芸娘向著門外看了一眼,溫言作答,「雲叩京快把他打殘了,您也甭費那勁了。」
雪浪自床榻上起身,想起一事來。
「路引之事籌備的如何?」
芸娘聽貴主問起政事,連忙躬身作答:「度支部齊尚書今晨求覲見,正是為此事,貴主若無事,還請即刻回宮。」
雪浪點頭,由著芸娘為她梳洗更衣,乘了車仍舊是往大四福巷走了一遭,又悄悄地自後門而出,一路回宮去了。
度支部齊鶴真早已等在宮中,見貴主而來,忙俯身下拜,恭謹出言。
「貴主大安。截至當下,度支部一共派出六十三名吏官,查訪兩省各級衙門戶籍之情況,金陵城外十三門已然實施新的路引法,只有手持我朝路引之子民,方可自由進出金陵城。」
齊鶴真是一位形容幹練的女官,不過二十有五的年紀,卻已然將戶部之事運作的妥帖。
雪浪見她差事辦的漂亮,心下安定,笑著囑託她。
「北廷狼子野心,若是有細作混進來,那可真是了不得——咱們金陵城有王氣呢,萬一叫他們摸了去是不是?」她有些睏倦,打了個小小的呵欠,「快要入冬了,城中無依的孤兒寡母還需多加看顧才是。」
齊鶴真領命而去,雪浪入得寢殿,在那床榻上斜斜的靠了,一霎進入了夢鄉。
霧茫茫的天,下邑城玄帝廟前,一個容長臉的中年婦人,懷裡抱著個四五歲的女娃娃,望著那籠罩在一片霧色裡的山林。
「我的乖乖孫兒,娘親爹爹明兒就回來了,給乖乖買花戴……」
女娃娃在婦人的懷裡頭抽泣,把小腦袋蹭在了婦人的肩膀上,淚珠兒一顆一顆地往下落。
「姥姥,我要娘親……我不要戴花,我要娘親抱抱我,成嗎……」
婦人無聲地落著淚,摸著女娃娃的腦袋,叫她乖乖。
「娘親趕集去啦,明兒一大早乖乖醒了,你爹孃就回來啦……」
「姥姥又說瞎話……爹孃不要乖乖了嗎……」
「你是你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疙瘩,怎麼不要你呢?疼你還疼不過來呢……」
夢中時間流轉,婦人鬢角有了花白,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