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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季子墨的力氣這麼大了?
雖然她也是沒用力,可按理說應該掙開了呀。
馮雲抬頭。
兩個人近在咫尺,彼此呼吸可聞,馮雲臉上的驚訝也毫無遮掩。
“力氣大了呀,比劃一下?”馮雲。
季子墨頭皮一麻,下意識的鬆了手:“你教我的。”
她教的?
“大兄練的呼吸之法。”季子墨又加上一句。
大兄?
她的大兄,不是他的。
不過這不重要,馮雲想起來了,是雲中子老道教的,說是她可以傳授一人,自然她就傳授給他,還特意的畫了畫標上穴道執行方式,看上去就像是武功秘籍的呼吸法。
練了多久就這麼厲害了?
她也練了呀~
算了,她還有系統,系統最大。
“練的不錯。”馮雲道。
“胡神醫也說如今我已經沉痾盡去。”季子墨道,稍頓,又道,“鎮國公也很好,每日裡都和外祖下棋,釣魚。”
“太好了。”馮雲道。
正所謂近鄉情怯,剛才沐浴的時候她就想問祖父怎麼樣,可出來之後猶豫著竟是沒能問出口。
早先從馮清那裡知道祖父過世的早,她也生怕真的看不到祖父的最後一面,季子墨身為皇帝不在京都反而跑到小鎮,莫不是因為祖父身子不好,他才提前過來安撫她,讓她有個心理準備?現在聽他這樣說,她就放心了。
“睡吧。”馮雲正要翻身背對過季子墨。
祖父沒事,明兒還有很多事要做。
附近縣衙的官長怎麼也該過來了,季子墨不能出面,就只有她出面,她記得吏部的公文上說那位縣令性子執拗,雖是進士出身卻是在縣令的位置上一待就是七年,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性子……
馮雲迷糊的想著,身後季子墨問:“雲兒怎麼知道是小海子,是看到了我手腕上的袖箭?”
“不是,是我過去的時候察覺到你右臂緊繃,似是在防備什麼人,而你身邊距離最近的就是小海子。”馮雲嘟囔。
“那你還衝了出去?”季子墨問。
“我若是在你身邊,誰敢,當然要給他們機會……”馮雲後面的話一滯,含糊的嘀咕,“睡吧,時候不早了,好累。”
身後季子墨輕笑了聲,往她身後靠近些許,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身。
馮雲沒躲,也沒推。
心虛。
還說不讓他以身犯險,先前她下意識的就把他當成靶子推出去了。
罪孽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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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鎮國公府的旗子仍飄揚在鎮子中。
被燒滅的屋子四周已經有百姓在掏弄看看還有沒有能用的傢伙事,遠處縣衙的衙役騎著駑馬過來,同時過來的還有四十餘歲的縣令。
縣令看到鎮子上飄著的鎮字旗,鬍子都差點兒被自己扯下來,快速的抖了下韁繩,駑馬小跑著去到鎮子。
“下官見過太子妃殿下。”縣令行禮。
“免禮。”馮雲道。
現在她還不是皇后,哪怕藏身在身後的季子墨是皇帝,稱呼她太子妃還是最正確。
“謝殿下。”縣令起身的同時看到了旁邊角落坐著的刀筆吏。
縣令神色微凜。
馮雲知道縣令懂了,問:“昨夜章縣令可看到了這邊的大火?”
“回殿下,下官看到了。”縣令道。
“哦?”馮雲。
“火勢之大,絕非尋常人所為,而敢如此行事更是膽大包天,視人命於草芥,昨夜下官所屬縣衙包括下官在內身強體壯者不過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