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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活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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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藥是最好的,待傷處包紮好,馮雲已經感覺不到痛意,重新換上皇后冕袍,一如往祠堂之前的尊貴。
季子墨親自寫了旨意,賜下了馮暮雨的大婚之日,還賞賜了宮中的珍貴物件。
隔壁叔父一家也過了來,見過聖駕。
馮妙婚事也由季子墨定下了日子。
馮妙喜不自勝,揚起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
雖沒有賜婚的聖旨,但婚期之日由陛下定奪,跟賜婚也差不多,不要說鄭家只是商賈,即便鄭家是官宦大家,也不得不小心對應,說句最直白的,日後鄭家郎君即便和馮妙鬧出了什麼,鄭家郎君也不敢休妻或私自納妾,哪怕鎮國公府倒了。
少年皇帝和馮暮塵說了幾句,雖沒有明言,但話裡話外連馮妙也聽懂了日後皇帝會給馮暮塵立功升官的機會。
馮暮塵強壓著歡喜站到一邊。
最後面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自然顯眼。
季子墨彎起嘴角。
馮暮修也咧著嘴無聲的笑。
說來鎮國公府兒郎之中最激動的應屬馮暮修無疑。
當初馮暮修先和還是方子墨的季子墨相結交,雖說只是在西山寺的時候一起玩耍了幾次,可那時的馮暮修顯然還是老大的樣子,若非是因為一場賽馬被馮雲攆下去,說不定馮暮修早就和如今已經是皇帝的季子墨混的熟透了。
那時候大兄算什麼,就算是身為皇后的三姐姐又算什麼。
但這個念頭馮暮修根本不敢說,都不敢對大姐姐說。
“三郎,來。”季子墨道。
馮暮修上前行禮。
“聽說你去了南夷,我很擔心。好在最後你安然無恙,還得了軍功。”
“常聽朝臣說‘舉賢不避親’,我想著我也要多學學,這陣子宮裡頭的幾個弟弟妹妹們正找師傅,我就想著不如你先來試試,不過既入宮,七品還是低了些,不如就六品吧,武騎尉。如何?”
一旁馮志呈又是歡喜又是猶豫,正要上前婉拒,馮暮修先高喝一聲:“謝陛下。”
季子墨笑開。
馮雲也彎起唇,看著馮暮修掩不住的歡喜之色,馮雲心頭微動。
若非是極為親近,季子墨也不會說“我”。
回想若是沒有她,上一世三郎和季子墨也是好友吧,只是季子墨去的早,鎮國公府也頹然而倒,三郎也許最終止步七品,如今季子墨尚在,還承了皇位,不要說七品,武騎尉也不過只是開始吧。
馮雲看向季子墨。
季子墨正笑著,感覺到馮雲的視線,偏頭看過去。
昳麗的面容帶著淡淡的紅暈,正是笑的如春風一般。
驀的,季子墨又牽住了她的手。
眾目之下,毫無遮掩。
鎮國公府的眾人看到這一幕,無不是喜色盈盈。
後面角落中的一小官默默搖了搖頭,抬筆,繼續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