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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不知道都是怎麼想的。
日子過的很快,轉眼間沉香已經十歲了,看著慢慢長大的沉香,楊戩眼中越來越多的是留戀與不捨,這種日子雖清苦平淡,卻其樂融融。自從家變之後,這種快樂而單純的日子,對他而言已是奢望,無窮盡的追殺逃亡,痛苦俳徊,良心權謀,責任親情,壓的他喘不過氣來。聲聲謾罵,字字誅心,他就在那一片謾罵聲中做了八百年的司法天神。冰冷冷的真君神殿,那一片冰冷冷的月光,自己的心除了三妹從來就沒溫暖過,後二十年親人誤解,強敵處處,更是讓他舉步維艱,每走一步如履薄冰,生怕自己一個失神就會害了親人,害了三界眾生,可到最後被害的依然是自己最親的人,受苦的依然是自己小心守護的三界。
“二哥,想什麼呢?”看到楊戩又坐在廟外,對著天上的明月呆呆發怔,水珠便取出一件衣服披在他的肩上。
“沒事。”楊戩看了她一眼道。
水珠坐到他身旁,也看著天上的月亮,慢慢一片陰影一點一點的將月色掩蓋起來,明輝越來越少,最後陷入一片黑暗,城裡照例響起了敲鑼的聲音。
“二哥,為何會有天狗食月啊?”水珠好奇的問道。
“那是因為哮天犬找不到二郎神。”楊戩不經意間說出了這句話,這隻傻狗又跑到月宮鬧了,十年了,每年的這個時侯,他都會把月亮吃了,再吐出來。
“哮天犬,他怎麼會找不到二郎神?”水珠追問道。
楊戩溫文一笑道:“或許二郎神把他丟了吧?”
“丟了?二哥,二郎神一定很粗心,要麼怎麼會弄丟自己的狗。”水珠取笑道。
“是啊,他真的很粗心。”楊戩說的很自責也十分落莫。
“二哥,你總是有這麼多心事。”
“呵呵,不知北方戰事如何?”楊戩問一邊的水珠。
水珠知道楊戩關心戰事,每每進城總會打聽最新的訊息回來告訴他,聽到他問水珠便道:“大宋對金束手無策,上月金軍攻入汴京,掠走了徽欽二宗,據說被押在上京坐井觀天了。”
“何為坐井觀天?”楊戩不解的問道。
“就是修了一個地牢,抬頭只看到井口大小的一塊天。”
聽到水珠的解釋,楊戩心道,這金人的主意倒很怪異。
水珠繼續道:“金人地處蠻荒,少有教化,如遇反抗便要屠城,連幾歲嬰兒也不放過,大好河山戰火處處,餓殍遍野了,灌江城中已湧進許多災民,真是可憐。”
楊戩看向遙遠的天際,喃喃自語道:“你對三界生靈竟如此冷漠,難道你真的不知,就這些在你眼中如同草芥的生靈,才是支撐三界的基石?”
“二哥,你在說什麼?”水珠輕聲問道。
“沒什麼,四妹快些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
“好,二哥也早休息。”
………【第十八回 戰禍流民】………
王母下凡已經十二天了,瑤池內玉帝一個人在獨自己飲酒,玉液瓊漿在琉璃盞內閃動著琥珀色的光澤,隨著他的手在輕輕搖動,迷離誘惑,他輕輕的喝了一口,並不著急的繼續把玩著手中的酒。。26dd微眯雙目緊盯著手中的杯子,卻從那看似醉意朦朧的眼中射出道道精光,似是那杯中正有一人與他對峙一般。
“外甥,受了那麼重的傷,會跑到哪去呢?”玉帝的口氣好像是關心。他輕嘆了一聲道:“你太不聽話了,受了傷應該到舅舅這裡來養傷,怎麼能到處亂跑呢?”
他扶著桌子站起來,右手執盞,左手袍袖輕揮,面前出現了一面銅鏡,古老的銅鏡閃出歲月的幽光,更顯出因為歲月積蓄下的無邊的法力,只是這法力似被鏡外那些密密麻麻的符咒困在這鏡中,得不到釋放,使得古鏡看起來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