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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向強已經急的團團轉了,他在陶家大門後左左右右的走,時不時去看手機。
他從老劉那探過底,陶家闊綽,工資給的高。
這樣一份工作可比他日日夜夜在街頭到處接單來的輕鬆多了。
於瑾身影一出現,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隨後怒氣沖沖朝著他罵。
「於瑾,老子給你打了多少電話,你敢給我掛了你……」
於瑾冷眼看著他,於向強漸漸沒聲了。
「我那個……」
他身音低下來,「簡歷,你給我寫了沒。」
於瑾揉了把頭髮,剛剛公車上睡了會兒,眼皮耷拉著還很倦。
他從寬大的褲管口袋裡掏了掏,抓出一張紙丟給他,
「這。」
於向強接過紙,匆匆看了眼。
見於瑾轉身就走,急急忙忙拽住他。
「還有什麼事?」
他聲音啞啞的,顯然沒了什麼耐心。
於向強知道,他能答應自己這個請求,還把簡歷送過來,已經是能做的最大程度了。
於瑾從小性子就偏冷,這些年雖然和他們住一起,但他卻是沒把自己和他們當成一家人。
自然,劉佩更加。
其實說到底,他對於瑾是有愧的。
「小瑾,大伯……第一次面試。」
於向強有些無措,他軟下聲音,儘量去討好他。
「等下你和我進去,要是簽合同什麼的,你也給我看著點,別被人給忽悠了。」
於瑾嗤笑,「就你?」
他抬眼,掃了掃這片別墅區,陶家的大門富麗堂皇的,這種地方的地皮,光是落腳的位置都價值千金。
「你不是說陶家高不可攀嗎?」
他揣著兜,充斥著一股子張揚的少年氣。
顯然沒有身邊男人身上那面對金錢時謙卑的世俗心。
「人是吃太飽,來忽悠你玩?」
「……」
雖這樣說著,但是於瑾的腿卻是邁過了他,逕自朝著陶家大門裡走去。
於向強看他走的方向,知道有戲,連忙跟上。
於瑾沒有那麼空,雖然於向強是他名義上的大伯,但要說情誼,開小賣部的大爺都比他強。
只不過那麼一瞬間,於瑾也不知怎麼的,不滿於陶家高聳的外牆,莫名的想要看看裡面藏匿的景緻。
……
「於向強去陶家當司機?於向強,你大伯?」季同的聲音拔的很高。
「他是踩了狗屎山了吧?就你大伯那樣的,酒鬼?去陶家?」
季同不敢相信。
他和於瑾死黨,兩人初中認識。
關於他家那些事季同是門兒清的。
於瑾寄住在他大伯家,他那大伯母在季同眼裡就是整一個苛刻毒婦。
劉佩對於瑾不待見,於向強也沒什麼話語權。
於向強一出租司機,喜歡喝酒,沒事還能去賭那麼幾手,手裡頭就沒留下過什麼錢。
別的不說,在季同眼裡那就是糟糕透頂的一狼窩。
「就這還有寫的必要?」
季同打著字,寫過這麼多簡歷,他熟練的手打字能出殘影。
於瑾皺眉,踢他一腳,「認真點。」
季同一頓。
「真認真點?」
他喝了口水,睨他,「我像是說笑?」
「嚯~」
季同刪掉一行字,翹著二郎腿搖。
「小瑾爺真是菩薩心腸。」
於瑾聽著他的調侃,心裡沒起什麼波瀾。
相比於劉佩,於向強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