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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如光如風般肆意的少年,未來也定會闖出一片屬於他的天下吧。
陶昉悄悄拿出手機, 將鏡頭對準少年。
許是心靈感應,他微轉視線看她看來。
她按下快門,鏡頭便在此刻定格。
a市飄了兩天大雪,整個小區白茫茫一片,老樹上的雪被很厚,被松枝撐著,銀裝素裹很是好看。
陶昉穿了件大紅色的搖粒絨外套,戴著毛線帽,下巴埋進羊絨圍巾裡。
整個人遮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大眼睛。
她跟在於瑾後面走,長筒靴踩在雪上,嘎吱作響。
陶昉低垂著頭,把小腳踩進於瑾留下的腳印裡。
她一腳一腳的踩,沒成想於瑾突然停下了腳步,她一個不穩腳踩上一塊滑冰,腦袋直接撞上他的胸膛。
「啊。」
一聲輕叫,於瑾順勢箍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帶,陶昉直接滾進了他的懷裡。
陶昉仰起頭,正好對上少年含笑的眸。
他眉梢半勾著,黑瞳裡全是她的倒影。
火紅色的,像團火球。
於瑾攏著她,笑的有些壞,「投懷送抱的很熟練。」
於瑾穿了件黑色的羽絨外套,寬寬大大的,裡面是黑灰色的毛衣。
陶昉的下巴抵著他的胸膛,隔著軟軟的毛衣,能聞道少年身上乾淨的淡香。不濃烈,好像陽光的味道,暖呼呼的。
陶昉的臉很紅,哪怕隔著厚厚的外套,他身上的溫度都熱的能燙人。
「是你要抱我的,怎麼還耍賴呢。」
「哦?」於瑾挑了下眉,胳膊鬆開,陶昉一愣,順勢緊緊抱住他脖子。
於瑾眼神往下撇,長腿被陶昉緊緊的勾著,掛在上面像個樹袋熊。
他吊兒郎當的笑,「那你勾著我幹什麼?」
陶昉迅速撤下腿,還往後退了一步。
她理了理頭髮,把圍巾拉起來遮住發紅的小臉,催促他,「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冬日的棋牌室好像更加熱鬧,樓上熱火朝天。
他們玩的遊戲陶昉都不會,於瑾被推著上了牌桌。
他懶洋洋坐下,長腿往旁邊一勾拖了條凳子過來,下巴點了點陶昉,「坐我邊上。」
陶昉抿唇笑,乖乖的坐下。
於瑾連打牌都和他這個人一般不羈,也不像別人一張張的在手上仔細排牌。
他食指捏住牌便隨意的疊在桌上,等牌全部裝完,這才懶洋洋的把一刀牌捻開,捻成像長扇樣的一排。
等排好順序,他又把牌合起來丟桌上。
身子往椅背上靠,幾個數字瞭然如胸。
自信不羈卻十分欠揍的模樣。
不過這股架勢還真讓人摸不清情況。
每一次陶昉覺得肯定要輸的時候,他卻突然砸下一把牌,然後在其他人咬牙切齒的「不要」聲中,一張張把牌丟出去,直到清空。
付與從把牌丟桌上,氣到罵人,「靠,不玩不玩了,於瑾你這是出老千。」
「我哪兒出老千了?」
「你會算牌啊艹。」付與從指了指自己,「這我在你眼裡和透明人有什麼區別?」
「付與從。」於瑾笑得懶,抬腿踢了他一腳,「你說話注意點啊。」
「哈哈哈就是,惱羞成怒也別開黃腔吧,小心毀了於瑾清白啊。」
「滾。」
後面付與從嚷嚷著要陶昉來替他。
陶昉看了幾把下來,覺得也不是很難。
於瑾很乾脆的給她讓位。
陶昉玩了幾把才發現玩牌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她簡直就被付與從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