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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陶昉仰頭,對上於瑾若有深意的視線。
「你家大門密碼。」
還有手機密碼。
於瑾望著她,唇角笑開往兩邊扯,他探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嗯,還能想到,也不算太笨。」
他把手收回來,插入褲兜,語氣頗得意:「都說了,我哪裡是隨便設密碼的人,現在信了嗎?」
陶昉愣愣的,等回過神來,呢喃問他,「可,為什麼要用這個當密碼呢?」
而不是,她的生日或者其它。
於瑾撇她一眼,輕笑,「不是欠著債嗎?我這個人欠著帳就不舒服,得等你回來問我要錢。」
「……」
陶昉覺得他這個回答挺無厘頭的,她看著他說:「既然這樣,那你現在要把那五塊錢還我嗎?還完你就舒服了。」
「不。」他拒絕的乾脆。
「我覺得欠著好像更不錯,等以後我想還了再給你吧。」
「……」
整個小吃街並不大,兩人不知道逛了幾圈。
等夜色黑沉下來,地面颳起一道風,看樣子像是要下雨。
於瑾是騎著摩托車載她來的,車子沒有頂,擋不了風雨。
看天氣不對,他也不拖拉,載著陶昉回去。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說了會兒話,他朝她仰了仰下巴,「快上去吧。」
陶昉點點頭,向他揮揮手後進了大樓。
她隨手按電梯,腦子裡還在想於瑾設定的那個密碼。
她很奇怪於瑾為什麼要把她的彩票尾號設定成密碼,而且還說等以後再把那五塊錢還給她。
想的有些深入,電梯門開啟,她走進去按了樓層號,靠在牆上繼續想。
很快,到了家門口,陶昉隨性的走出電梯,抬手去按指紋。
倏然的——
垂掛在手腕間的塑膠袋往門上猛然一晃,她視線往下落。
落在了袋子裡那塊被撞的碎了形的蛋糕上。
情緒襲來勢洶洶,擋也擋不住。
觸發的開關可以是一首歌、一部電影,也可以是一根頭髮亦或者是一碗涼麵。
而她,就在看到那塊碎裂蛋糕的瞬間,情緒便如疾風驟雨般襲來,翻天覆地的洶湧澎湃,
一瞬間,她眼熱的不行。
她捨不得了,一點都不想和他分開。
想見他,迫不及待的就想要立刻見他。
電梯往下降,門一開,她提腿往外跑。
陶昉跑到門口,腳步蹙然一頓。
公寓的大門外,有風颳著路面而過,那抹熟悉的身影依然立著。
機車斜立在邊上,男人穿著黑衣,身影單薄的靠在一旁的路燈下。
黑衣夾克的拉鏈拉到頂,半張下巴隱在衣領下。
路燈的在地上照出明晰的單影,他仰著頭,視線往上仰,像是不知道在看什麼。
可是陶昉知道,他在看她。
自責與心疼的情緒排山倒海般在心口翻湧。
一時間,她鼻尖開始泛酸,心口鈍痛至眼眶溫熱。
今天本該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可是,他為什麼還是這麼可憐?
漸漸回想,好像不只是生日,中秋、過年,這些對所有人都極其重要的日子,對於他而言彷彿都沒有特殊的意義。
沒有親情沒有團圓,沒有一點溫暖的饋贈。
陶昉曾在於瑾老家看到過他父母的照片,他曾也有一對那樣深愛他的父母,也一定在父母的陪伴下吹滅過慶生的燭火。
可從十幾歲開始,他慢慢適應在萬家燈火時獨自承受孤寂,慢慢接受這些日子的平凡如常,然後很自然的覺得自己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