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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鹽就尋思,她昨晚是把宮玦殺了個人的事告訴他了對吧?
她本想著她和阿綢有著共同的敵人,可以互通訊息沒準就是盟友。
但這個事對於阿綢來說,似乎還沒有「你到底愛不愛我」重要。
真的,離譜。
他確實是意志力越來越強了,放在之前他連長一點的句子都不會說,現在都開始長篇大論地質問了。
胡鹽想,和oga結婚生子還真是件辛苦事呢,一天一個脾氣的,這誰頂得住。
相比之下,還是beta好啊。
她再次叫住程風:「對了,我跟他聊過了,他確實是季老頭的小兒子,本名季籌。」
就是,談情說愛的事和阿綢聊,正經兇險的事和風哥聊。
可能秉持「幫人幫到底」的心態,又可能是自己家就有個孕期oga的緣故,程風對阿綢的事情很關注。
而且因為這段時間胡鹽看起來各種反常,程風逐漸有了刨根問底的趨勢,這讓胡鹽很不舒服。
在程風心裡,是他和胡鹽一起把一個「躲仇家」的可憐oga藏了起來,並在這個過程中挖掘出了一樁恩怨。
他把整件事想得並不困難,他認為自己作為一個成年人有能力去處理好,他還覺得這是自己作為始作俑者應盡的義務。
但在胡鹽看來,一切和程風根本毫無關係,她的執念不應該讓別人來買單。
她是想一個人完成所有的,無奈的是她確實需要程風的幫助——不僅是關於資訊搜尋,還有「季籌」這個人的下落,程風也是除了胡鹽以外唯一知道的。
她得確保程風繼續保守這個秘密,而不是向上匯報或者將這件事交給警署。
於是胡鹽採用的做法就是時不時透露一些資訊,讓程風覺得事情還在掌控之中,由此繼續穩住這個老好人:「據他所說,事情變成現在這樣確實是宮玦害的。宮玦發現他有了孩子,認為自己被綠了,讓保鏢把他拖去了大街上。」
僅僅是這樣的資訊,就已經足夠讓程風驚住:「那這殺人意圖很明顯啊。證據確鑿的話,足夠判刑了吧?」
是足夠啊,如果「證據確鑿」的話。
胡鹽在心裡苦笑一聲,面上卻只按程風的邏輯接道:「你也知道oga的,什麼都沒有孩子重要。他現在就是還想躲著,不願意露面報案……不過也好理解。」
胡鹽說:「你想,他是季家派出去和宮家聯姻的,訂婚後懷了別人的孩子,他自己還死活說不清到底怎麼回事。就這狀況,別說宮家暴怒,他自己親爹估計都想掐死他。他本身就不受寵,現在又發生這種事……不願意回家,主要是怕家裡人作賤孩子吧。想讓一個蛋孵化不了,辦法可太多了。」
「這也太慘了。」程風還沒緩過勁來,「這叫什麼事兒啊——不是,你確定他說的是真的嗎?他真不知道孩子是怎麼來的?這怎麼可能?」
胡鹽攤手:「你看,連你都不信他,別說他家裡人了。」
「我不是不信他,但是……」程風語塞片刻,然後才搞明白自己到底想說什麼,「可他總不能一直躲在你那,他總要去面對這個事情。」
「是,對。」胡鹽連聲應道,「放心,我比你著急趕人。我也跟他聊過了,等孵化期過後,孩子情況穩定下來,他就自己去報案,後面的事由警署負責。他30多歲的人了,總輪不到我們這兩個無關的人去替他做主吧?別忘了那可是宮家和季家,跟他們作對的事兒咱可不幹。」
這說法讓程風安心了不少,但程風畢竟也不傻。
他瞄了胡鹽一眼:「你最好真是這麼想的。」
「不然呢?」胡鹽扣扣手指,「在你看來我是個很愛管閒事的人嗎?就他住在我家這事兒,好像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