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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也可以好男色。
這實在讓他的世界觀震撼,男子怎麼可能和男子呢?他實不明白,兩個都帶拔,怎麼想都行不通。
「月明蕎,那男的為什麼會……想要你?」他不自覺的問,大腦還處在一片空白中。
月明蕎見這人臉色發白,滿眼疑惑,像是陷入了世紀難題。不過想來也是,古代的gay的確不多,他倒是看得開,解釋道:「那人是個gay。」
「給?」
「男子喜歡男子,又稱斷袖,gay就是這個意思。」
常盛呆滯的看著月明蕎,這人似乎很懂的意思。為什麼會懂這麼多?常盛想著些有的沒的,總覺得自己怪怪的。
知曉這事除了驚嚇,不解,自己竟是有幾分喜悅?他匆匆止住了自己的想法,有些慌亂無助,怎麼會這樣。
猶豫著,常盛語氣頗弱開口問,「可男子,怎麼做?」
月明蕎沉默了會,雖對此不懂太多,但也能猜出一二,可這解釋過於羞恥,他沒提的打算。
古代應當是有這類畫本的,月明蕎便道:「你多看幾本畫本就會懂了。」
所以這個意思,月明蕎看過?誰會無聊去看這些東西,常盛不得不亂想,面前的少年難道也是個「給」?
可這人明明遊歷百花樓,群花叢中過,還娶了百花樓的花魁。
「月明蕎,那你知道怎麼判斷對方是給嗎?」
今日常盛的問題有點多,可自己也不是啊,自然不知道,月明蕎猜道:「我覺得吧,若這人與男子近距離接觸會起反應,或許就是吧。」
常盛哦了聲沒再開口,兩人在原地歇了會,直到國公府派了人過來尋人。
畢竟離得近,訊息傳的也快。
月明蕎撐地起身,「走吧。」正說完,常盛就倏的死握住了自己的手,他回頭有幾分不解,「你做什麼?」
見這人面色從平靜倏的欲哭無淚掙紮起來。常盛發現了件超越他所能接受的事,剛才還在懷疑,因為去這人房間見這人換衣服,他確實起了反應。
但現在幾乎確定了,牽手同樣也會。
24、壽辰
自春居仙一事後,月明蕎發現常盛總躲著自己,他雖在國公府,兩人卻沒怎麼見面。
如此無趣過了兩日,臨近陛下生辰,郡王府便來人了,陳四還是和從前一樣,帶了一大批將士進了國公府拿人。
但月明蕎有了之前的經驗,便提前溜了。五花大綁實在難看,還不如自己主動去見這位親爹。
月峰在院落品茶,手中拿著一份禮單,看得入神,就聽見腳步聲踏了過來,「父親。」
「……」不是綁人嗎?怎麼還提前回來了,他抬眸見到消失近十天的兒子,神色慵懶隨意,拿著把破摺扇擺啊擺,便是來氣。
自打完婚他還以為月明蕎性子轉了,沒想前幾日又聽聞了春居仙之事。自己這兒子還真是四處都能闖下禍事。
「我都說多少次了,讓你少和國公府那小子私混!你倒好,又給我在外胡來!」
月明蕎坐下在一旁自己倒了杯茶,訕笑道:「父親莫氣。」
月峰扶額,顯然還是被氣的不輕,「算了,我沒空和你說道。明日陛下生辰,你得和我一同入宮。」
一提到入宮,月明蕎就倏的便想到了廳白幻。書裡明確寫了,廳白幻會親自去見這位陛下,若自己入宮,算來離危險也更近了一步。
他縮了縮脖子,躊躇著到底去還是不去,若能呆在郡王府也算自在,不過想來這位父親不會答應。
「白瀾昨日受寒,明日是不能去了。你既回來了,便去看看她。」月峰又提了一嘴,他記得這兒子是很在意那女子。
果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