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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蕎想到了晴雅,眉頭攏了攏,「夫人,我覺得不太好。」他稀里糊塗的道,腦子裡裝太多東西,又沒搞明白自己和晴雅是什麼關係。
「今晚我能過來睡嗎?」他又問,眉頭微蹙。
廳白幻就沒搞懂這人到底想表達什麼,見他伸手又攥住了自己,完全沒鬆開的意思。
「我會把胭脂味洗掉。」月明蕎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裳,確實能嗅到濃烈的女子胭脂香。
「你等等我。」他慢吞吞的鬆手,「我很快的。」
廳白幻抬頭,見這人走出了房門。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麼,須臾後,廳白幻開口道:「門別關。」
這是要留門?碧羅不解神情有些生氣,「七殿下,為什麼要和這樣一個人扯上關係?就算當下要留在郡王府,也不用如此委屈求全。」
碧羅回憶著百花樓看到的種種情景,這人週遊於無數女子之中,又與其他女子同處一室,不知都做了些什麼。
表面裝作很乖的樣子哄騙七殿下,背地裡卻是骯髒玩弄女子的垃圾。
「碧羅,你管的太多了。」廳白幻冷言道,那雙眼睛透著警告和某種壓迫。
碧羅沒再敢出聲,只是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查清楚他接觸過什麼人,百花樓也安插一些人手進去。」雖待的時間不長,但其中古怪他倒是深有體會。
就猶如一張細網,甚至牽扯上了縉國內政。
碧羅頷首退了下去,廳白幻走了幾步,眼底撞進了那隻雪色的兔子。又想起了那日少年捧著兔子,生怕會被自己拒絕,侷促不安的模樣。
微仰著頭,睫毛輕顫,眸子裡只剩自己。
他嘴角輕挑笑了笑,當下看著那兔子又覺得煩了。
——
月明蕎洗浴完,攏了件長衫,頭髮也沒幹就抱著被褥去了白瀾的房間。
門沒關,燈火也還亮著。
白瀾還在看書,手扶著額,長睫微垂,一臉倦怠隨意。那身紅艷妖異的長裙曳地,長發垂落而下,紅與黑形成極大的視覺衝擊。
屋內靜謐,月明蕎只能聽到細微的風聲,他安靜關上了門,步子慢吞吞的走到大美人面前。見白瀾目光無視,也沒抬眼看來。
沉默了頃刻,月明蕎抱膝坐在了地板上,將頭微微靠在白瀾的膝蓋邊。
「你生氣了。」他語氣很緩,能感覺到自己的行為,大美人身子還僵了片刻。
聞到了百花樓內的胭脂味,也該猜到自己去了哪裡,甚至月明蕎想,常盛說在百花樓見到了碧羅也是真的。
所以白瀾該是知道了所有事。
「白瀾,我今天什麼都沒做,你信嗎?」月明蕎第一次喊這個名字,一個不知真假的名字。
他不想大美人生氣,畢竟兩人已經成婚,無論從前原身是什麼樣的人,都不該影響到自己才對。
如今他眼裡只有這個人了。
月明蕎嚮往的,無非便是一世一雙人。他側過頭看向白瀾,見這人還是不看自己,便伸手拿住了他手中的書頁,「看看我,夫人。」
廳白幻很難完全不在意,因為這人的聲音透著濃烈的渴求,「看看我好嗎?」
「夫人,看看我。」
最終他還是垂眸看了過去,少年墨色長髮透著水霧,還沒幹,這張臉白皙透著淡粉,卷翹的睫毛輕顫,眸子仰視倒映自己的模樣。
實在難以讓人無動於衷。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月明蕎注視著這人解釋道:「我去百花樓只是為了見一個人,她叫晴雅。」
月明蕎又想到晴雅和原身那有些曖昧不清的關係,不免有些煩悶。
「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因為不確定,所以他沒有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