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畫展(九)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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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周泗打頭走出文青區,一邊肩上坐著一隻小鬼也不見他害怕,可看到眼前的場景,直接就嚇得出口成髒了。
後面的人聽到了這一聲,抬頭的抬頭,探頭的探頭,全都朝前看去。
只見兩隻溼淋淋的落湯雞可憐地蹲在入口等他們,更令人驚恐的是,這兩人都沒了一隻胳膊,身上一道一道傷口的位置也一模一樣。
再看他們身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那個展區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聽到感嘆,那兩個黑絨絨的腦袋更是整齊地抬起來看向他們。
樓囚蟬看了一眼周泗的肩膀,立馬露出了笑容,站起身來。
羅千看了一眼周泗的身後,看那兩個人完好無損地出來了,立馬沉下了臉,也同步地站起來。
周泗李談:她好堅強,為了不讓我們擔心還要強顏歡笑。
王順才吳芳:很好,小崽子深得我們真傳會坑人了,只是這臉色……這女娃子怕是不好坑啊。
幾人的視線一觸即離,紛紛上前去關心自家隊友。
“沒事吧?”周泗把外衣脫下來披到樓囚蟬身上,皺著眉打量著她的傷口。
樓囚蟬接過他的外衣謝過,擺了擺手。
結果周泗看著她那隻手,眉頭皺的深了,在眉心擠出一個川字來。
“一定很痛吧?你……別擔心,等出去後我帶你去醫務室,那裡什麼傷都能治,只要留著一口氣在,缺了什麼醫務室都能給你補回來。”
他語氣放的很輕,也特意沒提胳膊兩個字眼,生怕樓囚蟬聽了那兩個字傷心。
可樓囚蟬完全不傷心,反倒是笑嘻嘻地塞了一顆眼球到周泗手裡,讓他拿著玩兒。
這落在周泗眼中反而是樓囚蟬的強顏歡笑,看著樓囚蟬的眼神能把冰川給融了。
羅千發現了馬上冷著臉衝過來,插到兩個人之間,瞪著周泗,又被以為他不服還想接著幹架的兩個隊友給勸走。
本來因為嘴笨不會安慰人在一旁充當背景板,用眼神散發著安慰光芒的李談這時眼神在羅千和樓囚蟬之間來回轉了一圈,蹭過來悄咪咪的問樓囚蟬:
“怎麼感覺你們倆有點像…?”特別是那個嘴巴,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周泗猛地轉向羅千那邊看了一眼,又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轉回來。
“哦,我是他姐。”樓囚蟬為兩個人解答疑問。
“那傷……”
“當然不是他乾的啊,要是他敢動我一下,我就敢把他鋸成八塊丟進糞池裡了。”
默默旁聽的複製人和李談齊齊打了個寒顫:當她弟弟可真難啊。
周泗平時那張吊兒郎當露著點凶氣的臉更加柔和了:她從小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心疼。
不過周泗很快就把他的表情正了回來,開始說正事。
“這個文青區……裡面也是個小孩子,但是和兒童區不一樣,這個小孩張口閉口就是之乎者也、寫詩作畫,裡面的考驗是和他對詩,但是有禁忌詞,是吳芳最先察覺到的,她就裝作好意,在我們對詩一時沒對上的時候見縫插針地給了我們一句詩,正好在末尾夾帶了那個詞。
不過那個小孩文學境界簡直了,我還沒把那句詩說完,它就能根據意境意象和對仗猜出後面的詞,之前幾輪它猜到了都會直接說出來,嘲笑我們水平低。那一輪它沒說,就是表情變得很奇怪,小人也突然開始暗戳戳地笑,雖然沒笑出來,但他坐在我肩上,我能感覺到,我就覺得不對,趕緊停下讓李談再想了一個詞換上。”
“那小人是真狗啊,都說好了要幫我們的結果什麼都不做!”李談一邊吐槽,一邊從展板邊上的碟子裡抓了塊餅乾扔進嘴裡,結果被樓囚蟬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