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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爭的對手,經常組織合宿和練習賽,”黑尾不緊不慢地解說道,“說是對手,但兩所學校卻從來沒在正式比賽上交過手,兩隊的教練還都隱退了。”
芽音聽得很專注:“是說我們的貓又教練嗎?”
——原來貓又教練之前隱退了!她就說貓又教練看起來年紀挺大的了,怎麼還在執教,所以是返聘了吧!
“是啊,烏野的是烏養教練,”黑尾繼續說道,“他們是烏鴉,我們是貓,所以兩所學校的對決又被成為‘垃圾場決戰’。”
芽音吸了吸鼻子——感覺好像能聞到味道了!
“不過烏養教練好像又生病隱退了。”研磨開了一局新的遊戲,“說什麼垃圾場決戰,也只是兩位教練的恩怨,應該跟我們沒什麼關係。”
“別說的事不關己啊,研磨,”黑尾哼笑了一聲,“其實我今天從教練那裡聽說,烏野排球部的指導老師,開始聯絡貓又教練了。”
芽音眼睛一亮:“宣戰嗎?”
黑尾:“……我真是服了,你們兩個怎麼一個冷漠一個拱火啊?當然是想跟我們打練習賽啊。聽貓又教練的意思,對方似乎很執著,感覺練習賽在所難免了。喂,研磨,到時候你可要拿出幹勁來。”
“不要把毫無關聯的詞安在我身上。”
芽音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裡在想:打練習賽的話……會是對方來東京還是他們去宮城呢?
排球部的學長們也有說,五月黃金週會有固定合宿,這樣的話要忙的事情就多了。
在腦海中大概地歸攏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內容,芽音抬起頭來,正想向黑尾詢問一個其中自己不確定的事項,偏過頭去看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勾著唇角,身上隱隱約約散發著一股姑且可以定義為期待的情緒。
芽音回想了一遍剛才他們的對話,心裡冒出來一個猜測——小黑部長難道很想跟烏野打練習賽嗎?
在同一站下車,又一起步行了一段路之後,跟之前幾次一樣,芽音比黑尾和研磨先抵達了住處。
不一樣的是,之前都是偶遇,這次他們是一起回來的。
回到家裡,芽音先在玄關往身上噴了點除菌噴霧,然後才換上拖鞋走進去。
她習慣在回來之後先做一下室內清潔,然後洗澡換衣服,再去做其他的事情。
洗好澡從浴室出來,芽音正準備去冰箱拿瓶冰牛奶,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她走過去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電話:“喂,爸爸。”
“芽音——爸爸的寶貝!”電話那頭的芽音爸爸語氣熱情,上來就是一番連續的詢問,“到家了嗎?吃飯了嗎?晚上吃了什麼?高中生活過的怎麼樣?還適應新的學校嗎?”
相比較之下,芽音因為總是很平靜,態度倒顯得冷淡了許多:“到家了,也吃過晚飯了,在外面吃了鹽烤秋刀魚。高中就還好吧,沒什麼不適應的,同學和學長都很好,社團認識的學長今天還請我吃飯了。”
“哦哦,你加入新的社團了,所以也認識了新的學長嗎?”芽音爸爸興致勃勃地問道,“是什麼社團?”
“男子排球部,我去當經理了,”芽音解釋道,“請客的是我們部長,他說是因為我工作做得好所以請我吃飯。”芽音在心裡歸納了一下之前對黑尾諸如熱心靠譜有責任感之類的評價,非常籠統地說了句,“他是個很不錯的人。”
“哼哼,不愧是我的女兒,到哪兒都很受歡迎,能認識很多朋友。”明明是臭臉來著,但芽音人緣意外的非常好,這一點芽音爸爸也覺得很神奇。
芽音爸爸又說了不少,雖然有些都是以前說過的,但芽音還是聽得很認真。
“唉,果然只打電話還是覺得不過癮,爸爸好想和芽音見面啊,”芽音爸爸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