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仲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梁丘恪走出署長辦公室,就見吳國鋒向他走來,而且對方手拿審訊筆錄,一臉輕鬆的樣子,梁丘恪知道肯定是案子有進展。
“梁sir,據鍾添水交待,葉歡似乎急需搞一筆錢,因此他判斷葉歡等風聲過後,還會再次動手。”吳國鋒神色興奮說道。
“老吳,這裡是警隊,你的笑容收著點,如果被市民知道葉歡將要再次動手搶劫,你卻這麼高興,投訴我們重案組的電話,將打爆公共關係科。”
“長官,我這不是高興嗎。你不知道剛接手這個案子,我最怕什麼!”吳國鋒解釋他興奮的原因。“我最怕葉歡這撲街仔搞完兩票,就躲回內地老家,那我們就全白瞎了。”
吳國鋒的擔心並非無地放矢,港警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抓住葉歡,就是因為他越獄後偷渡回老家隱藏起來。因為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港島和內地現在雖然有司法合作,但一流流於表象,所以在港島作案的逃犯,潛逃回內地後,港警基本上就無能為力。
在梁丘恪提醒後,吳國鋒解釋完興奮的原因,便收斂好神色,兩人一起回到重案組。重案A組的人,現在仍然歸陸啟昌代管,人員也都在反黑組辦公區當班,因此現在的重案組辦公區歸b組獨享。
回到重案,梁丘恪見辦公區裡亮著燈,卻空無一人,不由皺著眉頭問道:“人都去哪了,怎麼沒人值守。”
“啊!我在,我在守著呢!”最角落的工位傳出一道女生嬌憨的回答,沿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戴黑框圓眼鏡的女生,怯生生站起來對梁丘恪、吳國鋒揮手。
“你是誰,誰讓你來的重案組。”吳國鋒厲聲質問對方。看吳國鋒架勢,若不是見對方是個年輕女子,恐怕早上前擒拿對方。
女生被兇狠的吳國鋒嚇到,畏懼得縮了縮脖子,隨後似乎想到什麼,一掃最初怯懦的樣子,抬頭挺胸像極了一隻伸長脖子的的天鵝,傲嬌的回答:
“我也是重案組的,標叔剛將我從交通組調來。”說罷,女生將自己的委任證亮了亮。
然後後報出自已的名字:“我叫…黃竇雅,你們…以後叫我芽仔就好。”在報出自己名字時,女生身上傲嬌的氣勢頓時全無,又恢復了先前怯怯的樣子。
梁丘恪視力經過外掛強化,已經非常敏銳,雖然隔了老遠,但仍然看清女生頸上掛的委任證和自己的委任證是同款,顯然對方和他一樣,職位是見可督察,不由撫首苦笑道:
“你就是標叔說的驚喜?標叔這個驚喜也胡扯了吧,重案b組是人手不足,但我們的日常工作不是在和匪徒舞槍弄棒,就是在勘察重口味兇案現場,你一個女警能頂什麼事。”
梁丘恪前兩天向標叔申請增加人手,標叔說會給他一個驚喜,會從交通組調一個得力干將給他。他沒想到標叔所說的驚喜,合著一個新丁女見習督察。
一名女見習督察來重案組工作,在梁丘恪看來怎麼都不是驚喜,驚嚇還差不多。他不知道標叔為何要調一個新丁女警來重案組,打算下班時找標叔退貨。
至於梁丘恪為什麼一眼就斷定黃竇雅是新丁,那是因為他看不到黃竇雅身上有警校訓練27周畢業警員的氣質,加上她年齡看上去才二十歲出頭,應該是大學畢業後參加警隊的督察社招考試,從而成為見可督察。
吳國鋒沒有梁丘恪這麼敏銳的視力,沒看黃竇雅的警銜。在見到上司似乎知道對方的來歷,並且預設她是新來的組員後,神情逐漸緩和下來,隨後拿黃竇雅名字開玩笑:
“黃豆芽?起名字和你有仇嗎!起得這麼隨意!你家不會是開蔬菜檔吧!”
吳國鋒帶玩笑方的吐槽著黃竇雅的名字,但‘黃豆芽’三個字似乎是黃竇雅的軟肋,只見她連忙解釋道:“是竇雅,五竇聯珠的‘竇’,雅量豁然的‘雅’。不是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