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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幾個老五和老十先前的同黨,來問朕要如何處置。”
“同黨?”俞初雖知道瑞王和晉王一定是有同黨的,但他們兩個被皇上扣下之後,這些人便銷聲匿跡。即便之前真的是擁立二人的,如今大勢已去,又怎麼會不然冒出頭來?
“皇上的意思,是那些同黨有所動作?”
“他們不敢。”景宣帝冷笑了一聲,“但是朕搜到了他們與老五和老十的書信往來。”
景宣帝想到那些信件中白紙黑字圖謀的事情,怒從中來。
“那上面寫著的大逆不道之言,他們是抵賴不得的。”
景宣帝現下有些為難。按說瑞王和晉王已經被關進宗人府,接下來也要懲處其黨羽。可因為剛登基時已經起了戰事,景宣帝的名聲在百姓口中已然有些暴戾,此番若是讓其黨羽全部伏誅,只怕他在外面的清譽會更加不好。但若是不處罰,這些人到底也是心頭大患。
“皇上預備如何處置他們呢?”俞初明白景宣帝的處境,也有些擔心。
“瀋河嶽進言說讓朕從嚴處置以絕後患,可朕想,寬嚴並濟也是一法。”
“皇上英明。”俞初這話並非敷衍,寬嚴並濟地解決此事是最穩妥的,但對誰寬對誰嚴,也是個難題。
“其實此等朝秦暮楚之人,朕怎麼處置都不為過。”
瀋河嶽的建議其實是合景宣帝的心意的,但身為皇帝,只能從大局考慮。
俞初見景宣帝面有愁容,便走到皇上身邊,道:“皇上,臣妾讀《左傳》時,記得荀偃說過‘雞鳴而駕,塞井夷灶,唯餘馬首是瞻!’這些所謂的黨羽,並不是團結一氣,都是拼湊起來的,並不齊心。多半不過是利令智昏,被描繪的功成後的場面衝昏了頭腦。”
俞初見景宣帝面色有所鬆動,就將桌案邊的香爐添了些香進去:“所以,在鄴縣的時候,王恆立並沒有等到康正卿的援馳,在太后壽宴時,行刺失敗後,也沒有人出面抗下罪名。可見,他們所圖謀的並非是皇上的江山社稷,而是自己的利益。”
俞初說到這,便不準備再說下去了。她是個謀士,只能幫皇上分析情勢利弊,做決定還得皇上親自拿主意。
景宣帝聽了俞初的話,覺得此事雖有些麻煩,但卻有了方向,臉上不由地露出了些許笑意。
“朕的萱嬪果然與眾不同。好了,皇額娘吩咐你的事情你著手去辦吧,之後有關韓盈的事情你直接向皇額娘回稟即可。”
“是,臣妾告退。”
俞初得了景宣帝首肯,也不敢多耽擱,回了鳴鸞殿就叫湘語去打探韓盈的去處。
“小主,您真的信那個韓盈對晉王謀反一事一無所知嗎?”青竹想著,韓盈與晉王是夫妻,應該是最親密的關係了,晉王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呢?
“不管韓家給晉王出了多少銀子,都是韓盈寫信回去要的錢。可自己夫君為何要那麼多的銀子,韓盈作為韓溫茂的女兒,不可能對銀錢之事毫不敏感。所以即便晉王對韓盈隻字不提,我也不信韓盈一點苗頭都看不出來。”俞初接過青竹端來的茶盞,潤了潤嗓子,說道:“我估摸著,韓盈只是不願意相信罷了。”
青竹點了點頭,此事只怕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
“小主,那太后吩咐的事情... ...”青竹怕的是,韓盈若是真的與晉王謀反一事有牽扯,小主去幫了她,日後會不會給小主帶來麻煩。
“既是太后吩咐,咱們自然得去辦。但是照拂到什麼程度,就是咱們說了算了。皇上今日即便許了此事,咱們也不能做的太出格。若是過了頭,就算皇上不追究,被旁人知道了,咱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一切等湘語打探了訊息回來再說吧。”
“小主睿智。對了小主,清貴妃那邊今日傳了怡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