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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所夢想的日子再也無法實現了,韓家怕是也被她坑慘了。
韓盈猜的不錯,韓溫茂這會兒也被大理寺帶走了,韓家其他人也都被困在宅子裡不許出門。
晉王自小養尊處優,所以才養出了這麼個敢造反的性子。所以進了大牢,還沒怎麼用刑便招了個七七八八。既然要培植勢力,晉王的用度又向來被宮裡盯得緊,那所有錢財的來源便都追溯到了韓家。韓家自然要被查。
俞初把青竹和湘語叫了回來。因為這再往深處的審訊,便是皇上親兄弟的謀逆之事,除非皇上有旨意,否則她們不敢也不能再查下去了。這種朝廷秘辛之事沾了手,便等於給自己的頭上懸了把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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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儀宮。
皇后從壽宴回來就一直閉門不出,雲書有些擔心,可送進去的晚膳皇后也是用了的。雲書來收碗筷的時候,朝內殿輕喊了聲‘皇后娘娘’,皇后聽見聲音,叫她過去。
“今日太后壽宴上,你可瞧見萱嬪的舉動了?”皇后和皇上的位置在太后兩側,所以她也看見俞初在歌姬行刺前朝上座走了。
“事發突然,奴婢瞧的不真切。娘娘,可是有什麼地方不妥嗎?”雲書雖是皇后的侍女,但卻不能站在上座,所以離的有些遠。
“她剛過來預備敬酒,下面就來人行刺,她又能即刻出聲護駕,本宮總覺著有些巧合。”皇后的眉頭怎麼都舒展不開。
“娘娘的意思是,此事是萱嬪一手策劃的,想要在太后和皇上面前露臉?”雲書有些不敢置信。
“這正是本宮想不通的地方。”皇后嘆了口氣:“她已是隆寵,即便要在太后和皇上面前露臉,也不必用行刺這種誅九族的法子。更何況,本宮見皇上在壽宴後已將晉親王扣下了,想必此事是晉親王所為。本宮是在想,萱嬪是如何知曉的?事發突然,她又怎麼如此快的做出反應?”
“娘娘,要不要去查一下?”雲書又朝皇后走了兩步,小聲問道。
“不行。”皇后拒絕的十分乾脆,“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會引火燒身。只是今日一看,萱嬪倒比表面看上去更加精明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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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一事,俞初不再插手,聽青竹得到的訊息說,晉王知道自己已然失勢,一開始被刑具嚇住,說了不少東西出來。後來怕是想明白了,便開始胡亂攀咬起朝中的幾位重臣,但卻隻字未提瑞親王。
“他固然想當皇帝,可叫皇上當不了皇帝也能叫他舒心。所以他不會攀咬瑞王。只怕他還盤算著,能看到瑞王起兵篡位呢。”俞初心裡發笑,皇上既然早就對他們二人有戒心,又怎麼會不握著他們的把柄呢。
正如俞初所想,景宣帝見從晉王口中已經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便將瀋河嶽和晏華川兩位軍機大臣叫來,將之前商議之事再次敲定。沈晏二人將早已擬好的歷數瑞親王和晉親王罪狀的摺子呈遞給皇上,又回去準備明日早朝時彈劾的說辭。
第二日,京城百姓吃完了早飯出門幹起各自的營生,便發現大街小巷的告示牌上都貼上了晉親王刺殺太后和皇上以及瑞親王行事不仁,勾結黨羽,意圖謀反等罪名。
“這兩位可是親王啊。”一個在告示牌前看熱鬧的人小聲嘀咕:“有什麼不知足的,非要謀反。”
“可不是嘛,真要鬧騰起來,咱們老百姓剛有幾天的消停日子怕是又要不安穩了。”
百姓們其實不在乎誰做皇帝誰當官,只要這皇帝和官員不壓榨自己,不興戰事,那就是好皇帝,好官員。景宣帝鄴縣一行之後,知道了百姓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所以他將晉王和瑞王意圖謀反的罪名放在最前面,最能引起百姓們的共鳴。
皇上懲處瑞王和晉王的旨意很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