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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太珍貴了，否則他也不會如此面對姜凡。
那巨蛋化作一道黑芒沒入姜凡體內。
雷霆接二連三的落下，可姜凡依然站在那，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姜凡能感覺到肉身幾近崩潰邊緣，但都被丹道篇強行穩住，更吸收著雷霆中一股特殊的力量淬鍊著肉身。
但那種疼痛依然讓他近乎昏迷，他咬緊牙齒，程歡的話他聽得清楚，然後把這所有事都按在了金城身上，如果沒有那個傢伙，姜凡哪至於如此？
冷靜下來，姜凡逐漸能感覺出這雷霆氣息的特殊，竟然帶著細微的天劫之力。
空中果然凝聚出雷劫之氣，這可不簡單。
煉神境大圓滿之後，要與天奪命，經歷劫難，成功渡過便踏入奪命境。
而這雷劫便是劫難中的一種。
姜凡身為過來人，又精通藥法，對這雷劫的氣息十分了解，這可是練體的絕品力量，可遇不可求，畢竟奪命境只有九重，一共經歷九次劫難，未必能碰上一次雷劫。
這時候經歷雷劫對別人來說或許是毀滅般的打擊，但對他來說無疑有著巨大好處。
他控制著肉身，服下一顆丹藥，下一刻，周身噼裡啪啦作響。
在那些修士誇張的眼神下，姜凡竟然原地盤坐下來，沒有抵擋那些雷霆，反而以肉身接引雷霆入體。
一連幾種丹藥出現，下一刻赤火蔓延全身。
姜凡以赤火對抗雷霆，然後依靠控制力分出那些雷劫之力，淬鍊肉身。
“他在做什麼？他是怪物嗎？”
程歡張大嘴巴，已經說不出話來，這雷霆有多強他最清楚。這裡蘊含雷劫之力，奪命境之下幾乎觸之即死，沒人的肉身可以抵擋，因為那是法則之力。
可姜凡這是在做什麼？竟然拿他來淬鍊肉身。
程歡的幫手盯著姜凡：“不敵！光靠這肉身，奪命境之下幾人能敵？”
有人提醒道：“趕緊撤掉陣法，這不是讓他撿便宜嗎？”
程歡苦笑：“我撤不了。這套陣旗需要奪命境才能控制，我天賦異稟，也只能佈置出來，還要反噬，想撤下來，只能等他攻擊完。”
另一人提醒道：“那我們是不是用靈寶直接把他轟殺掉？那樣就能去金大少那領賞了。”
還不等眾人說話，他就感覺到全身墜入冰湖，一雙充滿殺意的眼神盯著他。
他能看到，姜凡正在盯著他，眼神不善。
他連忙抱拳道：“在下口無遮攔了。”
程歡苦笑：“姜凡崛起已成必然，阻止不了了。從今天起，我離開金大少的隊伍，追尋自己的傳承去了。”
他這話也是說給姜凡，當做表態，而且姜凡這一次徹底嚇到他了，這已經不是他可以理解的強。
雷霆一共落下十八道，最後一道過後，姜凡氣息突然暴增，開始凝聚第八道神念。
幾個扶著程歡的修士看到這情況，轉身就走，把程歡二人丟在那。
二人一個重傷，一個遭到反噬，空中那幾面陣旗還沒收回來，他可捨不得。
他們倆相視苦笑一下，乾脆靠在大樹旁坐下，等姜凡發落。
直到姜凡突破結束，全身散發著一股靈力，震掉身上的灰塵，恢復本來的樣子，肉身變得更加強悍。
他看向程歡二人，嘴角上揚：“你說我是應該謝謝你們呢？還是應該出手送你們離開百戰峰呢？”
程歡二人有些尷尬，但還是道：“送我出去可以，讓我先拿回陣旗。”
姜凡卻搖搖頭：“不行，那是我的戰利品。”
程歡臉色一變，連忙道：“這可不行，這陣旗是我家護族大陣的一部分，你不能拿走。”
姜凡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