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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
安慊澤心神一俱,握著軟劍的手落寞的垂下。
軟劍“咣噹”一聲落在地上——
打碎了他的胸有成竹。
事情似乎與他所想,相差甚遠。
見他服軟,明遠將軟劍踢到一旁,收刀,歸於楚念兒的身後。
“不敢?你還有什麼不敢,肆意帶劍進入鳳陽閣,安世子好大的威風。”
眸光冷厲,她逼迫於他。
看來,定遠侯府的野心——
早就昭昭若揭。
她前世是多愚蠢,才會被玩弄於手中。
安慊澤眸光冷意加深,“微臣一時頭腦不清,忘了卸劍入鳳陽閣,請公主恕罪。”
只能屈服——
他終於看清了,楚念兒真的變了。
“你拿什麼謝罪,你的命,我不稀罕。”
她美眸生寒,將恨意沉於心底。
一刀殺了你,多簡單?
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安慊澤眸光一閃——
他錯了?
她還是喜歡他?
下一句,徹底讓他冷到骨子裡。
楚念兒眸光泛冷,神情透著鄙夷的看向安慊澤。
旋即她嚮明遠下令。
“將他綁上荊條,胸前給我掛上牌子,遊街送回定遠侯府,告訴眾人,這就是輕視皇家尊嚴的下場。”
一瞬間,安慊澤眸中難掩震驚,很快沉了下去。
“你……”
還未質問完,明遠上前,將他按跪在楚念兒的面前,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安慊澤反應過來,想要掙扎,卻忍了下去。
“公主,微臣寧死不受屈辱。”
“屈辱這東西,一來二去,你就習慣了。”
楚念兒鳳眼微微眯起,透著一股狂傲。
“念兒,你真的不喜歡……”
“本公主名諱不是你這種人能叫的,我就算喜歡一條狗,也不會喜歡你——安慊澤。”
她一辱再辱,他的尊嚴被踐踏的粉碎。
剛要反擊——
明遠快速將手帕往他嘴裡一塞,安慊澤心中生恨,眸光中積聚著冷意,死死的看向楚念兒。
“他要再看,挖了他的眼珠子餵狗。”
她說完這句話,嘲諷的看了一眼安慊澤。
“是。”
明遠應了一聲,點了他的穴道。
旋即他將安慊澤以“負荊請罪”的方式,綁了起來。
這一刻——
內心滿是屈辱與悔恨,若不是太白樓策劃出了問題,受制於人的絕不會是他。
“是不是心底恨不得殺了我?你太無能了,手中有軟劍都不敢對我動手,沒了我楚念兒的喜歡,你安慊澤算什麼東西?”
楚念兒眸光泛著嘲諷,一句接著一句的刺激他。
忍耐的青筋在他得額頭,跳動的頻率加快,心中湧起怒火與不甘,卻無法發洩。
脹的人生疼!
“拖下去。”
話音一落,安慊澤如同一條廢狗,被拖出鳳陽閣,經過前門大街,本就毀了的名聲,又雪上加霜——
“我沒看錯吧?那是安世子”
“他好像一條狗。”
“安世子得罪了皇家,能有好?”
伴隨著諷刺與嘲笑,狼狽的安慊澤,被送進了定遠侯。
比之前更丟人。
太白樓事件之後,安慊澤成了東宋國百姓的茶餘飯後的笑談——
風光霽月?
安世子,不過是一灘爛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