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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每個人的故事,開始。”
畢竟都是“老朋友”了,大家心裡都心知肚明,陳翊率先講了所有的計劃,白音做了補充,白晚則補充了眾人都離開餐廳後的那部分——
“明徹帶著小程下樓時,剛上甜品,主菜已經撤了,我讓幾個廚師添些飲料,吩咐他們下班了。那之後方姨回來說阿音還在忙,我又與夏叔夫婦聊得尷尬,明阿姨就帶了句‘阿音這麼久沒回來,不會也不太舒服,這丫頭的腸胃好像也不太好’,我就想到阿音那會兒吃生牛肉,恐怕也不太舒服,就趕緊讓方姨帶我出去看看……”
“我帶著大小姐在二樓轉了一圈,二小姐的臥室、書房,起居室,全都沒見到人,剛打算下樓就碰到了…少爺,問我們有沒有見到二小姐……”
程靈舟微微蹙眉,“這麼說來,餐廳的慘案,就是在白大小姐離開後,到夏明徹意識到不對後趕來這段時間發生的?期間大概有個十到二十分鐘的間隔。”
陳翊顧了眼手錶,“上甜品時大概是七點一刻,我們三個回到這裡的時間,剛過七點半,應該差不多就是這段時間。”
程靈舟略略點頭,讓這些人先下樓等候訊息,自己和肖越一行則繼續留在餐廳裡勘察。
“短短十幾分鍾,砸傷夏鴻,割腕明旻,偷走名畫。”
程靈舟搖了搖頭,走向窗邊,和陳翊那會兒看到的景象一樣,“這樣目標散亂的兇手,還挺奇葩。”
肖越疑惑,“目標散亂?沒有吧舟哥。”
“怎麼說?”
“從現場呈現的結果推斷,很明顯偷畫才是兇手的最終目的,所以他才要害夏鴻夫妻,因為他們兩人肯定礙著他事了啊。”
“那他為什麼要選擇兩種制服方式?直接兩個人一起打暈就可以了,何必要一個砸暈,一個割腕?這個現場在我看來,十分割裂,如果沒有明旻,只有被砸傷的夏鴻,那你的這個分析方向無疑是靠譜的,但有了明旻被割腕這個部分,整個過程就會顯得十分違和。”
肖越恍然大悟著點頭,“哦!你是說,兇手很明顯是想要致明旻於死地,而對夏鴻不是。”
“可以啊,越來越靈光了,”程靈舟笑誇徒弟,
“割腕這種方式置放在‘竊畫逃逸傷人’這樣的情形裡,顯然不合時宜。你想想,什麼情況下人會選擇割腕?經常聽到的類似‘割腕自殺’,或者是‘偽裝割腕自殺的他殺’,可這種迫害方式第一成效慢,第二成功率難說,在這種需要快準狠的情勢裡,誰會用割腕這種方式去威脅、制服一個礙事的人呢?
況且割腕這方式,不管實施結果如何,至少從作案動機來說,比起為了‘弄暈’人質方便自己行動,更像是為了目的,直接了當地‘殺人’。”
肖越倒抽了一口氣,“所以兇手的目標是兩個,竊畫,殺明旻。”
程靈舟聽完這句話,不禁有些奇怪,他盯著肖越半天,只吐出來一句——“也可以這麼說。”
現場情況已基本明晰,接下來,自然就是詢問與畫和明旻相關的事情了。
他回到白家小客廳,那幾人依舊忐忑匯聚於此。
“我就三個問題,”程靈舟愈加簡潔明瞭了,
“第一,丟失的畫有什麼說法?第二,明旻平時的人際關係怎樣?第三,今晚除了在場的各位、夏家三口、程靈溪之外,還有誰?”
白晚回答了第一個問題:“丟失的畫叫《乾草堆》,是莫奈的真跡,當年我爸在紐約拍下來送給我母親的禮物,也是她最愛的畫。”
白音稍作思索,回了第二個,“明旻阿姨是我母親生前最好的朋友,沒有工作,自從我母親去世後,她好似也沒特別聊得來的女性朋友,專心把心思放在丈夫兒子身上,夏叔對她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