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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陽下的沙地上矗立著金字塔。開羅周圍67座金字塔排列在&ot;驕陽的操場&ot;上,它們都是帝王的巨大陵寢,單是其中的一座就用了250萬塊石頭,10萬奴隸幹了整整20年才建成的。
這裡臥著最大的吉薩獅身人面像,它頭上的鬃毛已經磨平,眼睛和鼻子也變成了黑洞,這是馬穆魯克人用它的頭作炮靶演習射擊的結果-然而它究竟已經臥了幾千年,並且要永世呆在那裡,它的身軀是碩大無朋的:當年一心想做國王的托特米斯竟在它的兩爪之間豎了一塊大石碑。
清真寺的尖頂紛然豎在晴空裡,為神抵和帝王們看守廟宇的大門。這些精美的石尖有的高達91英尺,此外還有圓形和方形的石砌陵墓,&ot;村長&ot;和法老們的雕像,各種石棺、石柱和塔形門,各種浮雕和繪畫。這些當年治理過這個古老的王國的人們不可勝數,他們的形象站立在雕樑畫棟之間,他們以僵硬而尊嚴的姿態指向某種目標。有人說:&ot;埃及人的生活就是走向死亡的歷程。&ot;埃及的壁雕到處突出表現目的論的原則;一位現代的文化哲學家指出,埃及藝術的主要象徵是&ot;方向&ot;,在意義上可以和歐洲的&ot;空間&ot;、希臘的&ot;身體&ot;相提並論。
■迷樣的世界
埃及可謂集古墓之大成,而且它幾乎到處是象形文字。象形文字包括各種符號、圖畫、線條、暗號以及無法理解的圖形。這是一套古怪的表達方法,形象的來源很多,人形、動物、植物、果實、器械、衣服、編筐、武器、幾何形體、波浪和火焰狀的線條都可以成為文字。寺廟和墓室的牆上、紀念石刻上、棺材上、墓碑上、神抵和凡人的雕像上、箱子上和砧土器皿上都有象形文字;連墨水池和手杖上都有象形的符號。看來埃及人是最喜歡寫字的古代民族。&ot;假如有人想把埃德福寺裡的象形文字抄錄一遍,每天從早抄到晚,20年也抄不完!&ot;
若瑪就是把這樣一個五彩續紛的世界展現在歐洲的面前,而那正是歐洲開始既看到科學的力量,又看到過去的價值的時候。感謝拿破崙的妹妹加羅琳,龐培城的出土工作重新加緊進行了。經文克爾曼啟發,學者們學到了考古的基本方法,在古文字的破譯方面都是躍躍欲試的。
《埃及記述》一書裡的各種素描、寫生和記述文字當然是極為豐富的,但是作者不能對這些做出解釋,因為這是他們力所不及的。有時試圖解釋一下,結果也是錯誤的。書中羅列的古文物自己不會說話,而且只能永遠沉默。它們的順序的排列全憑直覺,誰也不知道怎樣才能做出具體實際的說明。象形文字根本無法弄懂,無論僧侶體、世俗體或簡化體(僧侶體是簡化了的象形文字,筆劃是曲線形的,而世俗體又是僧侶體的簡化或大眾化的形式。僧侶體本來是用來書寫一切宗教文學和非宗教文學的。世俗體普及後,僧侶體只供宗教文字使用。)都是一樣。這種文字歐洲人從未見過。《埃及記述》向他們介紹了一個新的世界;在內部關係、自然狀況和其中的意義上,這個世界完全是一個謎。
在若瑪時代的人們看來,誰要是能夠解開象形文字之謎,花多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波斯的著名東方學家德&iddot;薩西說過:&ot;這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一個複雜的問題。&ot;這時卻發生了一件無可否認的事實:戈廷根有一位普通的教師,姓戈羅特芬德,他發表了一篇論文,為破譯皮爾賽波利斯的楔形文字指出了正確的方法,並且這種方法已經取得了成績。戈羅特芬德掌握的材料非常有限,而現在卻有無數的象形文字可供研究。此外,拿破崙的一名士兵天緣湊巧地找到了一塊非比尋常的黑色玄武岩板。第一批報導這件訊息的記者也都知道。這塊羅賽塔碑是解決象形文字的一把鑰匙。但那懂得這塊碑怎樣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