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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金利帶走了基地一大半的人馬,留了一封信給黃磬遠和魏苗。
信上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楚金利與京一基地,與魏苗,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黃磬遠和魏苗沒有追。
第二天,就叫人放出風聲,說基地有人因政見不同,離開了,基地現在招收更多的人進入,不論過往。
黃磬遠和魏苗放出的資訊是,只要楚金利礙不到他們基地的事,他們隨便楚金利走的越遠越好。
真要是有朝一日談起肉餅子的事,公說公有理 ,婆說婆有理,餓急眼了的人們,聽誰的信誰的?
黃磬遠和魏苗確信,人們只會以餓不死為原則。
楚金利走的遠,眼不見為淨,研究所的事說不出口,那是他妻子作的孽。
更何況,他們選擇來北省,就沒被接受過,融入不進北省,沒有能說話的人。
跟來的新朋舊友們也沒有人觸及他的傷心事。
京一基地研究所的事情,就這樣塵封著。
在今日基地搬遷到起源鎮,魏苗的到來,揭開楚金利心口的傷疤。
他看著很久不見的魏苗。
又一次熄滅了對她的幻想。
離開的這些日子,他不知道魏苗有沒有想起過他,但他,卻不止一次想起魏苗。
他時而對她的殘忍無情感到惋惜,時而又覺得或者是自己勸說的方法不對,也許他用對了方法,魏苗會改過為善的。
是他還抱有幻想罷了。
魏苗字字句句扎破他幻想的泡沫。
人到中年,不再是執著於幻想的年紀了。
從魏苗的態度和話語中,楚金利清晰的認識到,他和魏苗,徹底結束了。
一定要說有緣,也是孽緣。
秦德森看著鐵青著臉不說話的楚金利,大聲嘲笑著:我到今天才知道,原來,大名鼎鼎的楚基地長是叛逃到我們北省了的啊?幸虧當初,我沒聖母心收留你。
東省基地內也有人大聲說:難怪一到北省就能做到破壞北省,東省的和諧,原來是慣犯啊?我們東省三大基地的基地長都是因為你們今日基地才跟星月小店起了衝突,至今生死不明。今天,東省所有基地的人都來為我們三個基地長要個說法,楚金利,這次,你推脫不掉了。
秦德森附和:不錯,我們北省基地不歡迎今日基地這樣的敗類在北省境內胡作非為。
石巖裝模作樣的振臂高呼:我們南省第一大基地都看不過去了,今日基地所做的事,簡直就是倖存同胞們的恥辱,我們代表南省基地,也同樣支援東省,北省和京城各大基地一起聲討你們今日基地。
周賢文早就注意到了,敵人的隊伍裡,京城,南省,東省,北省各大基地的人幾乎都來了。
這個節骨眼,他們聲勢浩大的來,絕不單單是為了一個小小的今日基地。
周賢文對陶野說:這些人,年關難過,最終目的一定是為了星月小店的物資而來,我們一定死守住這道防線,避免他們攻進起源鎮。叫人送甜心回去,這裡危險。
陶野點頭:是。
甜心卻摟緊陶野的脖子不鬆手,撒嬌的叫嚷:甜心才不走,甜心要打拳。
這時候,兩個渾身是血的人攙扶著,踉踉蹌蹌的闖進混合基地陣營。
其中一個人哭喊著:救命,救命啊,我弟弟被歹人砍傷了,就要死了,你們這麼多人,有沒有治癒系異能者,求求你們,行行好,救救他吧,我給你磕頭,你們要什麼我給什麼?救人啊,哥哥姐姐叔叔嬸嬸們,行行好。
石潔很突兀的:你弟弟都快死了,這情況,治癒系異能者幫不上你的忙,起源鎮裡有家星月小店,星月小店裡的老闆是大能,我親眼看見她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