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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階段的勝利。可是,他發現這幾個老頭霎那間就被勝利衝昏了頭腦。他們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以為譚家寶連美國總統也能搞定,然後把問題交給聯合國安理會就勝利在握了。
然而,譚家寶知道,他們計劃的最大難點就在於約翰遜。一般情況下,作為美國總統,維持和樹立美國在全球範圍內的威信是尤為重要的。即便是再大的壓力,他也絕不會輕言推翻美國自己牽頭炮製的《舊金山對日條約》。但是尼克松就不同了,譚家寶至少有五成把握搞定尼克松,因為在競選總統期間,他們就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同時他還知道一些這個膽大妄為的人的一些不為人知的“光輝事蹟”。
譚家寶知道,約翰遜即將離任的最後幾個月裡,曾經啟動了與越南北方組織談判停火的計劃。他想利用結束越南戰爭來博取選民對民0主黨的支援,對民0主黨總統候選人休伯特*漢弗萊的支援。本來計劃都運作得好好的,但是尼克松竟然敢冒奇險,暗中做了手腳,導致最後談判沒有取得成功,最後,他以微弱的優勢擊敗休伯特*漢弗萊而當選美國總統。本來譚家寶想在這件事之前,佈置一下,取得有力證據,對尼克松恩威並施。這樣的話,收琉行動最後成功的機會將要大增。
當然,約翰遜也並非是安份的主。從某些方面來說,這位總統的膽大妄為甚至超越了尼克松。只是,譚家寶還沒有取得證據而已。
看見譚家寶陰晴不定的臉,陶元珍賠著笑臉說道:“唐嘲,我們其實都知道,這搞定美國總統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現在的局面已經對我們非常有利,我們認為,即便美國方面反對,我們還是有希望把問題提交到聯合國大會上去。這次不成功,我們下次接著努力,直到最後勝利的一天!”
“搞不定美國,這件事情必定會失敗。這次如果失敗了,下次將會更加困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就是這個道理!我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打亂我的計劃。說實話,我實在沒有把握搞定約翰遜。我真的很生氣!”譚家寶嚴肅地說:“這樣吧,無論北京方面,還是臺北方面,運作這件事情至少也還要半年時間。在這半年時間裡,我努力尋找機會,如果搞定了約翰遜,那麼就按你們的計劃行事。如果我到時候實在搞不定的話,你們一定要立即停止你們無謂的努力,這是必須的!不然,我退出收琉行動!”
收琉行動領導小組成員面面相覷,他們知道譚家寶真的發火了。他們也知道,譚家寶如果真的退出,這對於這次行動有意味著什麼。梁實秋連忙說:“既然這樣,我們不如現在就停止行動……我們去說服臺灣方面。”
譚家寶站起來說:“既然你們的計劃已經在實施了,就做下去吧。不如干脆讓法國佬好事做到底,把琉球歸還中國一事再過兩個月就上報聯合國安理會。我們來一個快刀斬亂麻。當然,這要建立在美國同意的基礎上。至於約翰遜,也不是毫無機會,我在等待他犯錯誤。如果他真犯錯誤了,而又偏偏被我抓住了把柄,那麼,整件事情就可以峰迴路轉,變得容易許多了。”
譚家寶這時候想起了約翰遜可能將會在明年四月份犯一個錯誤,一個可以讓他遺臭百年的錯誤。當然,譚家寶還不敢確定那件事情是不是他乾的。還有就是,他不知道在這一世中,他還會不會那樣去幹?
其實,即便約翰遜會犯這個錯誤,譚家寶知道自己也很難取得有力的證據,除非自己親自以身犯險,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這樣子做。
收琉行動領導小組已經逼得他不得不往這方面考慮了。
說完這些,譚家寶叫上鄭大士,然後告辭而去。陶元珍追至門外,他交給譚家寶一封信,然後說:“唐嘲先生,這是蔣夫人的親筆信,她讓我無論如何要交給你,並且請你為了這次收琉行動,按照這封信的內容去辦幾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