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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笑笑說道。
“姑娘莫怪,實在是顧叔於我陳家而言意義重大,我知道姑娘心意,日後必不會再提及姑娘身份。”
“謝謝陳公子理解。”
“姑娘客氣了,顧叔於我私人來說,更有師徒情分,顧叔的女兒便如同我親妹,不必這般客氣。”
上來便要稱兄妹,沈薏環看了他一眼,沒再言語,見她這樣,陳暄也意識到自己唐突,沒再提及這些,轉而對她說道:
“姑娘可記得,當日碧雲寺外遇襲的事?”
自然是記得的,那些黑衣人氣勢極盛,可似是花架子,竟打不過沈明語。
“當日遇襲後,我們回到寺內,我曾著人去善後,可回報的人說,有另一波人,將那幾人帶走了,還交了手。”
沈薏環有些意外,因為當日她並未見到陳暄身邊有隨從,倒是不知他私下還做了安排,不過那幾個中了箭傷的人,竟然被另外的人帶走了?
“可知道是什麼人?”沈薏環問道。
“不知,這些人應是極擅追蹤術,我的人不及他們。”陳暄坦然說道,半點尷尬的神色都沒有。
“不過,我瞧著,當日那些突襲的人,似是也沒想傷了你們,所以我也沒下狠手,”他轉頭看了看沈薏環,淡笑說道,“姑娘也要留心一些,許是身邊人也說不定。”
這些沈薏環也看出來了,不過她只是有些猜測,尚未得到驗證。
但心中警醒著是肯定的。
人心難測,似父親沈慶輝這般,明知她非己生,仍真心待她,如此人品的,當世又能有幾人?
想到沈慶輝,沈薏環倒難得地對那位安平侯有了些好奇。
“陳公子,不知安平侯是個什麼樣的人?”
沈薏環輕聲問道,什麼樣的人,能在過世十幾年後,仍有許多人為他奔波走訪,勢要為他洗清汙名?
“顧叔,他是真男兒,當年他也不過而立之年,便能守住邊疆,赫赫威名傳得交戰的諸國將士聞之色變。”提到安平侯,陳暄面上也帶了些笑意。
“他待我其實很嚴格,我年少時有一日偷懶,未按時起來練劍,醒來後,被顧叔罰去刷了兩月的馬廄。”
“他脾氣有些急,人雖是有些風流,但確實是我極為敬重的長輩。”
沈薏環皺起眉頭,輕聲重複道:
“風流?”
如何風流?有多風流?
與自己母親那樁事,這風流侯爺究竟是本意還是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