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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在地縮了手,“是不小心弄的。”
即墨萱:“怎麼弄的?”
“那個.......”黎小小心虛地移開視線,“我拿熨斗偷偷去燙一個討厭客人的腳的時候,他吱哇亂叫地踢腿,就弄到了。”
“......”聽到是她幹壞事而不是她被虐待造成的傷,即墨萱先是無奈地鬆了一口氣,這口氣沒松多少,又緊了起來。
討厭的客人為什麼討厭,她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趴在人腳邊,光是看黎小小這個模樣,即墨萱就知道她日子很不好過。
黎小小反省後得出一個結論:“我保證下次一定手拿穩點!”豎起一個大拇指。
“你呀,”即墨萱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握住了她豎起來的大拇指,“我這次回來,就是來看你的。”
黎小小凝固了:“......哎?”
然後她突然一下子很驚訝很著急:“我有什麼好看的呀,你都看我多久了,你怎麼能因為這個回來呢,這不行的!”
“小小,你聽我說......”即墨萱話還沒說完,閣樓下突然傳來一連串的聲響。
“哐哐哐”鐵棍敲門的聲音。
一個擰眉齜牙斜著眼睛的中年男人拎著一根鐵棍,很沒素質地敲門發出聲響,問裡面的人:“兄弟們,看見那個小雜種了嗎?他丫的她又偷我錢!害老子被催債的一頓錘,這次可真不是我還不上!”
“屁的,我只拿了兩塊錢買餅,”黎小小不悅,小聲叨叨,“還債的錢是他自己又拿去賭了。”
“後爸?”即墨萱看著黎小小的表情。
“嗯,他來了,二姐你藏好,”黎小小扭頭對著即墨萱,“正好他氣頭上,我下去引開他,你趁著這個時候就往外跑,一路......往太陽的那個地方去,不要回來了,像大姐一樣。”
黎小小叮囑完,趴過去琢磨著逃跑路線,瞄準一個降落點就準備飛身躍下去。
人剛準備往下栽,即墨萱摁住了她。
黎小小疑惑:“二姐?”
“沒事,交給我,我在外面......”即墨萱不動聲色地扯了一句謊,“學了點拳腳。”
“可是二姐,這下面的客人和他都很熟的,你小心......”
黎小小話還沒說完,即墨萱直接攔腰抱起她,把她往閣樓裡面點放了放,目光一轉為犀利,嫻熟地縱身一躍,一甩頭髮穩當落地,正視著面前的男人。
“喲,你還敢回來?你個小賤人生的......”他髒話還沒說完,即墨萱已經聽著很煩,隨手抄起一把掃帚,橫空一劈,強行制止了男人罵髒。
閣樓上的黎小小還是不放心,趴在邊邊上探出來個腦袋,激動地盯著底下的即墨萱。
“二姐!”
即墨萱抬手示意讓她躲好一點,豎起食指在唇間比了一個“噓”。
然後她著神也不忘握著掃帚頭也不回地直接往後一戳,將踉蹌著爬起來準備偷襲的男人再次幹倒。
如黎小小所言,即墨萱和後爸打起來後,這男人立馬吆喝著周圍人一起上,說是要制裁這小娘們。
即墨萱不想聽這些人說髒話,精準打擊,一個人揮出橫掃千軍的架勢,物理讓其閉嘴。
世家出身的千金,體術能力基本上是必修課,更何況和宿敵家族糾纏了這麼多年的即墨萱。
她雖在學生會中外勤率較低,大多數工作都是決策管理,也不像周覓旋那個見血興奮的神經病那樣擁有類似刑罰拷問的工作。
即墨萱厭戰。
但她深知。
只有自己能戰,才有資格停戰。
這兒她不能用魔法,但即墨萱體術本就一絕,別說面對一群黎問音腦海中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