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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怕又是大幾千上萬個字。”
“夏無蹤就算是沒死,他又如何會知曉假和尚與鑰匙之事?”
劉夢棣笑道:“只要那幕後主使與他說即可以了呀!”
“幕後主使會與他說這個?”
“當然會了!夏無蹤之死牽扯最大的就是蔣宗憲,趙輊與江有汜說起過夏採荷極可能就是豫王之後,這才讓江有汜在那天去找了夏採荷。夏家的案子再出點什麼事情,他蔣宗憲跑了得?蔣宗憲若是深陷其中,那清丈田畝怎麼辦?鹽引代幣怎麼辦?”
羅翰文疑問道:“這與朝中之事有何干系?”
“那幕後主使最近消停了,無非就是因為要處理這兩件事情其中的一件。若他去處置的是清丈田畝之事,那他就得靠著蔣宗憲去收集世家的一些黑料,好讓世家們就範,那樣會少許多清丈田畝之阻礙。那人辦的若是鹽引代幣之事,也得讓蔣宗憲幫著去密查鹽道上的那些錯根枝節,只有把鹽道弊案給理清了,他鹽引代幣才能步上正路呀!”
羅翰文想了想說道:“六爺的意思是,現在趙輊想讓蔣侍郎出事,而那幕後主使則不想,甚至……甚至只要那夏無蹤一出現,蔣侍郎所有的嫌疑就全洗清了?”
劉夢棣笑道:“對!所以找夏無蹤之事根本就用不著爺我親自動手,只要我與父皇三言兩語,那幕後黑手自會幫我給找出來的!”
“那幕後黑手能找得到夏無蹤?”
“一定可以!夏無蹤與三龍社裡的人是認識的,而那位幕後黑手與三龍社又有所聯絡,找到夏無蹤並不難!不是爺我不告訴你這其中的原由,說出來還得一萬來字。哦,倒有一件事情爺我想與羅先生好好地說說。”
“什麼?”
劉夢棣認真地說道:“西域那邊要的絲綢量是越來越大,爺我最近想著自己開一個織廠……”
羅翰文為難地說:“六爺又要弄新產業了呀?不是小生擋著您,現在有這十萬兩銀子也算是週轉得開,但是……這織機和紡紗怎麼辦?小生現在真是支應不開了來籌備此事了,即使能籌備得了,那也沒時間去管呀。”
“要與羅先生商議的正是大掌櫃人選及織機、紡紗之事,我已尋思了有些日子了,還做了些準備,想與羅先生再商量一下。羅先生請坐、請坐。”
劉夢棣就這麼與羅翰文又坐了下來,說起了明年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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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夜。
大漢國戶部侍郎李蕘的宅邸。
李蕘的宅邸是長安城裡出了名的雅緻。
那種典雅非是爆發戶那般的奢靡裝修風格,而是千年世家修養所形成的一種獨特的風格。
他家中的每一件器具都不是那種附庸風雅的多餘品,而都是具有實用性質的,且每個器具好似都想告訴別人一個什麼典故一樣。
甚至每個僕從、侍女身上的衣著飾物也都有考究,就更不用說他平日裡的氣質做派了。
即使是喝醉了酒,他也表現出了自己隴西李氏該有的涵養。
一身富貴便裝的李蕘被兩名僕從攙扶著一步步地進到廳堂之內。
即使這般,他也不會低垂著頭,更不會弄亂自己的帽冠。
李蕘往主人位上一坐,即使再醉,第一件事也是用手扶一扶帽冠,看看有沒有歪,有沒有失禮於人前。
他剛一坐定,那酒氣便翻轉上頭,肚子裡是翻江倒海,有些想要吐出來。
但他的修養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在人前失態,即使是在僕人的面前。
他做了個深呼吸,揮了揮手讓身邊的僕從退下之時,從後堂過道門處便走了兩名侍女出來。
其中一名侍女手裡拿著一個托盤,托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