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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珙急道:“這可不行呀,我、我,我與您實說了吧,我就沒帶多少銀子來長安,買鹽引的銀子是我借來的,為期只有一個月,還是沈禮部做的保呢!我得在一個月之內把這個賬給平上呀,所以我只能馬上出手,用這個本金把錢再賺回來!”
嚴敬看薛珙著急的樣子,嘆了一聲說道:“唉,誰讓我們是朋友呢。這樣吧,我三兩買你的好了。”
薛珙欣喜地說道:“嚴掌櫃可真是義氣!”
嚴敬擺手說道:“你先別急,我還有一條件!”
薛珙連忙說:“您請直言,我能幫上的一定幫!”
“薛家公子的祖父是前首輔薛閣老吧?”
“唉。”薛珙嘆了一聲說道:“祖上雖有此榮光,卻未曾蔭及全部子孫呀。皇上對我家長房的確是有所恩典,但我家是二房,未受恩惠,且當初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遠走了洛陽,遠離了長安京畿,故花落至此。”
嚴敬連忙說道:“說的哪裡話,薛閣老與翰林院薛掌櫃是同族同輩的兄弟,多少會幫襯一些的,雖然不是同一支,人口也不繁茂,卻是薛氏最有人脈最有勢力的兩支了,想必薛家公子來京的這段時間一定拜訪過所有有名望的薛氏族人了吧?”
薛珙應道:“是打過交道了,不知利生兄你這是……”
嚴敬說:“薛翰林的第三子薛峻現在是工部侍郎是不是?還管著工部織造局?”
“是呀,怎麼了?”
“六爺他最近想要一些工部的織機,哦,薛家公子您放心,不白拿,我們花銀子買的,甚至可以給您抽傭,只要您能幫我弄到!”
“那現世閻魔為何不自己去說?”
嚴敬笑著說:“說不得!宮裡的薛貴妃生的是五皇子,薛侍郎雖說是薛貴妃的親哥哥,但他其實是太子黨,不管是五爺黨還是太子黨,其實皆與六爺是不對付的,六爺最近可剛奪了五爺的內務府呢。所以這事……還請薛大公子別與他們說是六爺要買。就說是您在鹽引生意上發了財,想在這長安城裡開個織坊即是。”
薛珙連忙應道:“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你越是這般說我越是不放心,織造局的織機都是有數的,弄出幾臺來都不容易。”
“現在只要有人願意買,織造那裡一定會給的。”
“這是為何?”
“利生兄不知情?”
“不知道呀!”
“即是不知,那我便不便多嘴,事關朝廷機密我可不敢亂說呀。總之此事你便放心地交給我來辦即是,我定能幫你從工部買到織機,到時候還請利生兄……”
“哦,不用到時候了,薛家公子的誠信我還是信得過的,我現在就可以買下你的鹽引,畢竟我來此處即是為了此事的嘛!”
薛珙感慨地說道:“仗義每多屠狗輩呀,利生兄……”
“別,我可不是什麼屠狗輩,你要這麼說我可不與你交易了。”
“不不不,我就是……你即是現世閻魔的賭坊大掌櫃,黑白棋院裡也常開盤口,我想派一個人過去下棋,然後……”
嚴敬連忙把手一擺說道:“可別說賭!賭是什麼玩意你當要知曉,為此家破人亡者數不勝數。我做這一行,實屬無奈之舉,且我們也不做那等事情,我這裡就只開盤口,自己卻是不賭的。你派出來的人棋力也未必能有多高,不能保證必定能贏。”
“我其實是想做個局……”
嚴敬連忙又道:“我知道你在想說什麼,假賽嘛,這種事情在棋事上並不算新鮮,可六爺為我定下了規矩,我們只賺抽成,不賺那種銀子,要不然我在這一行裡可沒辦法做下去。你若是真當我是朋友,聽我一句勸,別起這種心思。我要是真做了,那不叫幫你,那叫害你。做局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