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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來後,葉鴻昌就在京城,後來又受傷一直呆在大房的宅子裡。葉雅茗雖隨姐妹一起去探望過他,後來也見過幾面,但她還沒機會深入瞭解葉鴻昌,不知道這位葉家的繼承人是個怎樣的人。
只見葉鴻昌深思了一下,問道:“他就說了這些?沒提及他跟朝堂甚至太子的事?”
葉崇明搖搖頭:“沒說。陸公子家裡的情況,大部分都是齊公子說的。那位陸公子,不像是健談的性子,齊公子問他時他才說上兩句,關於家裡的事並不多言。”
“就算是繼母,那也是母。他自不便多言。”葉鴻昌道。
葉崇明點點頭,對長子道:“你關心的事,我也想知道。我旁敲側擊了一番,兩人都一言帶過,似乎陸公子來做茶買賣真的只是他自己想要立業而已。”
葉鴻昌鬆了一口氣:“如此,倒是再好不過。”
作來一個普通百姓,對於會捲入朝堂爭鬥,捲入奪嫡之爭的事,葉鴻昌也是極害怕而牴觸的。陸觀弈與葉家的合作要是真與朝堂爭鬥無關,與太子無關,那是再好不過了。
見長子沒什麼可說的了,孫子葉嘉興跟以前一樣,只是聽著,並沒有什麼意見和建議,葉崇明便轉過頭來朝葉雅茗道:“茗兒有什麼想說的嗎?”
葉雅茗道:“祖父可以派人去查一下陸公子住的宅子。那宅子是陸家以前就置辦的老宅?還是齊夫人的嫁妝?抑或是陸公子新置的宅子?要是最近才置辦的,或許咱們會找到些端倪。”
葉崇明眼睛一亮,拍桌道:“對啊。”
葉家的宅子跟陸觀弈的宅子就在一排,離得不遠。葉崇明自然十分了解這種宅子的價格。
葉家的這處宅子是三進大院再加上花園,價值五萬兩銀子。而陸觀弈那處,離衙門近,而且聽進去過的葉雅茗說,裡面也極寬敞,亭臺樓閣比葉家宅子還要精美許多,價值起碼八萬兩甚至更高。
就算宣武侯府有錢,但繼母當家,宣武侯府也不可能把那麼多的錢給陸觀弈;就算給了陸觀弈,他也不可能一下子掏這麼一大筆錢來買宅子,並且還有餘錢來做茶生意。
他只孤身一人,外加幾個奴僕,又無家眷和大量僕從,何必買下這麼大的一處宅子?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錢是太子的投資,抑或是這宅子本來就是太子一派的。
“不管他跟朝堂有沒有關係,反正咱們家算是跟他合作了吧?”葉雅茗問道。
“對。”葉崇明道,“還有知府家。知府的三公子也打算參上一股,跟咱們一起做茶買賣。”
聽到這話,葉鴻昌不解:“三公子不參加科舉嗎?”
他們葉家是商賈,不能參加科舉,否則商賈的地位也不至於這麼低,而葉家老想著與讀書人家結親了。
但齊知府既能做知府,那自然是進士出身。他的兒子齊霽看年紀也只有十六七歲,正應該是努力唸書參加科舉的年紀。
怎的齊家不讓他在家裡專心念書,反而讓他從商呢?
葉崇明一生的執念就是家裡出個進士靠山,比葉鴻昌更關心這個問題。
他道:“我問過了,齊家大公子是進士,二公子是舉人。這個三公子,他說自己是早產兒,打小兒就三天兩頭地生病,他的祖母不許父母逼他念書,他自己也不聰明,不是念書的料,因此在學堂裡唸了幾年也就罷了,家裡人並不希望他走科舉之路。”
他這麼一說,葉家幾人倒是能理解了。
大家雖然沒有參加過科舉,但因宋易風的存在,他們對於科舉考試的情況還是比較瞭解的。
縣試還好,鄉試和會試都是連考三場,每場三天,這三天裡吃不好睡不好,一群人在裡面吃喝拉撒睡,腌臢氣味可想而知。而在這種環境下,還得神經緊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