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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汶抱臂看著男團拍了會兒照片,隨後一個電話打到他手機上,是愛樂樂團的負責人。據說joshua這段時間恢復得不錯,已經可以健康出院了,要不了多久樂團就能繼續下一場巡演。
既然身體沒事,那確實可以算算總帳了。謝汶沒打算輕易放過joshua,當天晚上,他約了樂團兩個負責管事的人出來見面,把joshua尋釁滋事的前因後果講得很清楚。
樂團的負責人和教練面面相覷:「lia,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自己去查警方筆錄,想必也能佐證我說的話,」謝汶說,「不管怎麼說,這件事要給樂團成員一個交代。」
「你想怎麼做?這件事不能公開,否則joshua再也不能留在樂團工作了。」
聽了這話,謝汶難以置信地反問:「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要留在樂團?難道整個羅馬找不出更好的小提琴家了嗎?」
「事情沒你想的這麼簡單,這些年我們為了培養joshua也砸了不少錢,再加上有不少人是奔著他的名號來看演出的的,所以……」
「別拿這些說事,」謝汶打斷道,「就算不開除,總要有個懲罰措施,否則怎麼會讓他長記性?」
「willia,你認為最好的解決方式是怎樣的?」
「如果我是你,我會讓他滾出樂團,」謝汶冷笑,「這樣的人,實在不配做義大利最優秀樂團的首席。」
負責人的眉毛深深地擰起來,反駁道:「巡演還沒結束,這種想法根本是異想天開。除非你願意入義大利籍,擔起一提首席的位置。」
話說到這,謝汶已經被她們沒完沒了的扯皮弄煩了,他閉了閉眼:「請問為什麼要讓我為joshua的罪過埋單,又要和你們簽這樣的賣身契?如果你們想好了怎麼罰他,現在就告訴我。」
對面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話。
於是這次的短暫會話不歡而散。
當晚,謝汶開車回到樺榭大道,在何日君再來的門口停下,他剛開啟車門,就看見兩輛摩托車以疾風般的速度泊停在他面前。
抬眼一看,齊望澤穿著一件酷酷的黑色迷彩短袖,外加工裝褲和長靴,摘下頭盔對他招手。
在他身旁還有一個身材挺拔的青年,他們穿著同款上衣,頭盔也是一紅一藍搭配的顏色,看上去讓人莫名聯想到情侶裝。謝汶不止一次看到這個年輕男人跟在齊望澤身後了,每次都不說話,乖乖地跟在後面像條大狗。
「hi,謝先生。」
謝汶的心情不太好,但還是微微頷首致意:「齊先生,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問了冼老師,」齊望澤拍了拍自己的摩托後座,「要不要跟我出去玩?」
「算了吧,我今天還有事……」
「——只是去看看,」齊望澤繼續勸道,「兜風會讓人心情變好,不信可以試試。」
謝汶還想再拒絕,但捱不住男人再三邀請,終於妥協。
「去哪裡?」
「去唐家文化區!」
齊望澤拉著他上了自己的摩托,剛要把手上的頭盔給謝汶戴上,就見另一輛摩托上的青年及時伸出手按住了齊望澤的手腕。
「哥哥,讓謝先生用我的吧。」
這是謝汶聽到青年講的第一句話,只見他三兩下解開頭盔,放到自己手上。
齊望澤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說:「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隊友,the eternal男團的一員,名字叫朗州。」
謝汶跟青年打了個招呼,對方對著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不知怎麼地,讓謝汶莫名覺出敵意。
他們在夜裡疾馳,逆著風向目的地飛速騎去,大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