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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澄看向她的時候，她也朝自己看了過來。
路澄此時十分不安，可在不安之餘，疑慮卻也勢均力敵。
她的唇瓣動了動，仍是沒能發出聲音。
&ldo;鹿夫人。&rdo;祁先生在這時開了口。
女人回過神，輕輕吸了口氣，朝他點了點頭：&ldo;謝謝……麻煩你了，祁先生。&rdo;
祁先生沒再說話，路澄在短暫的錯愕中，被叫做鹿夫人的女人朝她說：&ldo;進來吧。&rdo;
路澄只能走進去。
祁先生則退後了兩步，關上了門。
聽到那聲輕響，路澄望了一眼門，再回過頭時，鹿夫人的神情又柔和了許多，像終於找回了平時最舒適的狀態，沖她很溫柔地笑起來：&ldo;坐下吧。&rdo;
路澄惴惴不安，只能說：&ldo;您好。&rdo;
她們的位置有些近。
也許是鹿夫人刻意湊近，認真地看著她，路澄聞到很淡雅的花香，以及梭巡過臉上時，彷彿實體化了一般的視線，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後頸。
&ldo;抱歉，臨時把你叫來，&rdo;過了片刻，鹿夫人才收回視線，很輕地說了一聲，&ldo;嚇到你了？&rdo;
路澄微頓，語氣卻有些認真：&ldo;有一些……不過，我更想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麼？&rdo;
鹿夫人看著她，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說道：&ldo;你在泉中上的初中。&rdo;
路澄猶豫了一瞬，輕輕點了點頭。
&ldo;你的成績很好，初一時一直是前三，還進過奧賽隊。&rdo;
&ldo;不過好像，有一段時間……成績下滑得有些快，是發生了什麼事情？&rdo;
她一開口，問的便是非常敏感的問題，可語氣卻沒有套近乎或者很隨便的意思，反而懇切而溫和。
因此路澄並沒有覺得自己被冒犯。
……這是一個讓人覺得很舒服的人。
不過……
她定了定神，垂下眼眸，輕聲回答：&ldo;學習……跟不上。&rdo;
這樣的話很敷衍，鹿夫人也因此沉默了下來。
然而路澄感覺到，這種沉默並非出於生氣，更像是出於歉意。
她有些莫名。
&ldo;路澄，&rdo;過了會兒，鹿夫人才重新看向她，語氣十分認真，&ldo;你或許，是我的女兒。&rdo;
&ldo;這不可能！&rdo;
路澄騰的站了起來，驚慌失措。
她覺得荒謬。
她怎麼可能會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鹿夫人的女兒？
她明明是……
&ldo;也許是，也許不是，&rdo;鹿夫人也站了起來，她朝路澄彎下腰，望著一臉驚慌戒備的女孩，輕聲，&ldo;無論是不是……請你幫我這個忙，好嗎。&rdo;
……
路澄從鑑定中心回來後，兩天沒有睡好。
抽血簽名時，她看到了鹿夫人的名字‐‐&ldo;許心曇&rdo;。
路澄不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可&ldo;&rdo;這樣的稱呼，又能讓祁先生親自送她，只能想到一家。
她不希望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