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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介意的話,可以先去換身衣服,我可以先等一會兒的,當然我也不介意你這個樣子的。”紀可可理解的笑笑,然後提議。
“那要不這樣,紀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話,先隨我去宿舍樓,我去換身衣服,你也可以順便看一下我們的住宿條件。這樣既不會耽誤你的時間,我也可以趁那個時間稍微整理一下。”趙謙默想了幾秒鐘後,就同意了。反正也是要帶她參觀宿舍樓,這下反而節省時間了。
“那就請趙營長帶路了。”紀可可也不是什麼扭扭捏捏的人,既然人家的提議的確挺不錯的,幹嘛不接受呢?
於是一路上凡是路過看見著倆人計程車兵們間,就開始流傳了這樣的一句話,泥人一樣的趙營長,帶了個花兒一樣的女人去宿舍了。
當然,緋聞中的倆人說是沒有絲毫感覺是不可能的,一路上遇到的這些人那個不是用充滿笑意又曖昧不明的眼神看著他們的。只是,趙謙默看著紀可可都沒有什麼不悅的表情出現,便也沒有放心上,你想啊。人一個好好的姑娘都沒有覺得什麼,他一個大男人如果還覺得有什麼的話,那不是太那什麼了?
不過也不能說是紀可可對於這種誤會完全不在意,只是覺得有時候越解釋就會描的越黑,還是保持沉默的好,人家名人不都說了沉默是金嗎?所以,她呀乾脆不提。只是一路上看到些什麼便問身邊這個看不清長相的趙營長。
雖然這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但她覺得他還是一個比較正直的人,而且貌似存在感很強。和自己以往見過的軍人不同,他的身上沒有軍人身上必定會有的嚴肅感,或者說是讓人忍不住敬畏的感覺,取而代之的。那是一種讓人安心的感覺。
“趙營長,那是你們的辦公樓嗎?”紀可可指著不遠處的一幢大樓的說道,由於他們正處於大樓的側面所以看不到這樓的名字,因此她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對,那是我們首長辦公的地方。裡面還有我們的光榮榜,歷史室。”說起這個,趙謙默的臉上閃過一絲的自豪和痛惜。光榮榜說到底,陳列的雖然有讓人不由心生敬佩之情的光榮事蹟,但也不乏一些為了完成任務和在訓練中不幸身亡的戰士們,每當想起他們的犧牲,即使那些之中認識的沒幾個,心裡還是會感到一陣一陣的揪痛。
“趙營長。”紀可可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突如其來的沉默,馬上想到他肯定是想到那些不幸犧牲的戰友吧。安慰般的輕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小時候她父親每次在她難過的時候都會輕撫她的背一樣,無言給予安慰和支援。
“趙營長,我們繼續吧。”
“恩,好的。不好意思,剛剛失態了。”趙謙默很驚訝她的行為,他沒有想到紀可可這樣一個一看就是生活在繽紛世界中,沒有經歷過傷痛的人,會明白和理解他的沉默和痛,並無聲的撫慰他。
“趙營長,前面的路還很長呢。”紀可可說道。
“呵呵,走吧。在過去就是食堂和一些訓練場地了,最後的就是我們的宿舍。”他不知道她說的前面的路還很長指的是這條路還是說人生這條路,又或者作為一名軍人需要經歷的承受的還有很多。他只知道,他似乎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至少沒有了初見時的小看和輕視,多了幾分的尊重和感謝。
“紀小姐,這裡就是宿舍樓了。這是我們今天值班的戰士。你可以先和他們聊聊,瞭解一些。待會兒帶你去看我們的訓練場。”趙謙默指著前面的兩個值班的戰士說道。
“可以啊。趙營長,我在這裡等你。”說著就向站崗的戰士走去。
趙謙默也走了過去,跟那兩個戰士做了簡單的說明和介紹便快步向宿舍走去。
“你們好,我是日報的記者,我可以問你們一些問題嗎?”她看著這臉上的稚氣還未完全褪去,看上去還是孩子計程車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