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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再次離開靈鷲宮,由梅劍作為嚮導,二人一同前往逍遙派故地。
逍遙派本部位於天山縹緲峰的靈鷲宮,可那裡不是逍遙子得到神功之地。
至於天山童姥,她還在宗內藥爐裡泡著呢。
林凡臨走前,天山童姥還跟他定下一個賭局。
“昔年我師尊逍遙子,曾踏足天山之巔,在不老長春谷內得到那篇仙經神文,最終參透其中奧妙,領悟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
天山童姥告知林凡,那處山谷不是什麼秘密,她也曾多次踏足,除了師尊留下的些許靈韻外,再無其他奧妙。
“你若也想學我師尊那般參透神功,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承認你實力深不可測,但現實就是如此,也許是我師尊早就取走那篇仙經神文了。”
天山童姥知道林凡打得什麼算盤,但有關於她師尊的事蹟,早就人盡皆知,曾來到那處山谷的大能巨擘不在少數。
但全都一無所獲,時間都過去了這麼久,此事真偽難定,連她這個傳人都不敢一口咬定。
反倒是林凡面露笑容,胸有成竹說道:“這世上能讓我辦不到的事情,少之又少,尤在功法修煉上,我更是百無禁忌。”
“吹牛……”
天山童姥翻了個白眼,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實力強弱都是其次,但若單論悟性,她還真不怕跟人比個高低。
“那你不妨跟我打個賭,我若能參悟那處山谷的奧妙,你便入我麾下當個護派長老,至於年限由你來定。”
林凡淡淡一笑。
他十分清楚,一旦天山童姥重塑根基,前途不可限量,光靠一個逍遙派掌門的身份,很難讓她徹底歸心。
至於恩情這東西,林凡知道不能久用,遲早有用完的那一天,說不好,還會讓對方心生埋怨。
“有何不敢!我又不是被嚇大了,若你能在十年內悟出那部神功,我便給你當十年打手!”
天山童姥就不服別人跟她槓。
她冷笑一聲道:“若是你輸了,看在你替我重修根基的份上,我也不難為你,入我靈鷲宮門下,給我當個首席大弟子,日後將唯我獨尊功的大名,傳遍天下!”
說到底,天山童姥依舊不甘心。
既不甘心親手打造的靈鷲宮消失,也不甘心自己所領悟出的神功籍籍無名。
這話給林凡逗笑了,笑道:“在此之前,我都沒說讓你重回逍遙派,當個什麼護教長老,你倒是敢讓本掌門當你徒弟,還真是倒反天罡。”
“怎麼?你都敢讓我做你手下打手,還不許你做我弟子?”
天山童姥眉目一挑,孤傲的氣質頗有幾分韻味。
她故意言語相激道:“你莫不是怕了要反悔吧,給句痛快話,敢還是不敢~!”
“我有什麼可害怕的,不過我的時間極其寶貴,用不了十年,不出半日便能徹底參透!”
林凡再次輕笑出聲。
“我呸!吹牛皮也不怕把自己牙崩掉,真當自己是謫仙人不成?”
“別人辦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本座辦不到!”
林凡面色平靜,淡淡道。
天山童姥實在受不了林凡囂張的樣子,沒好氣說道:“你若能一日便領悟神功,我便給你當牛做馬一輩子!”
聞言,林凡眯起眼睛盯著她,緩緩說道:“誓約可不是說笑,賭氣可不是這樣賭的,人要懂得敬畏,否則遲早有你哭的時候。”
天山童姥惡狠狠道:“哼!我自己都不怕,你怕個屁!我所言句句為誓,人神共鑑!”
“說什麼遲早讓我哭?連無崖子都不曾令我垂淚,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
“好好好!像你這樣不計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