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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五色祭壇再度恢復到六十年前的瑰麗,山間的梯級再度經過擴張與整葺,有如天街,直通天庭,山上的功德碑......
拾級而上,至登封壇下,丁謂一行人不由住步了。六十載的風霜雨露,讓功德碑身上滿是歲月的痕跡與積澱,那浸透著世祖輝煌功績的歷史厚重感,讓每個人心頭都仿若壓上了一塊石頭。
沒有多少猶豫,丁謂帶頭向世祖的功德碑行叩拜大禮,只是,稽首之際,丁謂心情格外沉重,望著大碑邊為劉文濟準備的小碑時,甚至生出了些恍惚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但卻是丁謂鼓吹推動封禪以來,第一次從內心感到彷徨與不安。丁老相公情緒的變化,沒能瞞過人,但旁人難明其意,巡視既畢,對趙訣這個門生的表現也只是簡單誇獎了兩句,並點出為封禪搞得兗州物匱民疲之事,讓他好生在意,鑾駕將至,不要鬧出什麼不好看的場面,壞了封禪,誰也擔待不起。
而回館驛下榻後不久,丁謂就病倒了,這病來突然,導致他連封禪大典都沒能參與,同時也丟掉了唾手可得的尚書令之位。
劉文濟起先還真打算讓丁謂幹幾年首相,但身體有虧,那就沒辦法了,最後讓時任尚書僕射的陳堯佐撿了個便宜,曹利用進位兵部尚書,王增任工部尚書,張儉接替丁謂擔任吏部尚書。
當然,劉文濟也沒有虧待丁謂,以其為尚書僕射,繼續擔任“副相”的同時,還加他司空銜,依舊位極人臣,但從結果來看,丁謂頗受打擊。
......
建隆十五年,九月二十三,大漢帝國劉文濟封禪泰山,時年五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