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喬濟南的審問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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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想法還不足以讓他冒險。
所以謹慎又警惕。
但又不忘垂涎試探。
喬濟南要真鐵了心趕她走,怎麼可能再一再二的拿把柄在她面前叫囂?
中午急著找上她,沒說出個結果。
晚上又急不可耐的跑回來找她討要。
無非就是想,要挾得好處。
換個更直白的說法,就是喬濟南想敲詐勒索她。
虞晚腦中有很多辦法對付喬濟南,但都是爛招,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八的那種。
考慮再三,她選擇拖字訣。
於是又擺出柔柔弱弱的模樣,可憐兮兮道:“時間太晚了,等明天再說好嗎?”
“好,明早吃飯的時候,我就把真相說出來。”
虞晚剛躺下又坐起,眼帶幽怨的望著喬濟南。
這人非要這麼較真做什麼?
“好了啦,我跟你實話實說,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幫我落京市戶籍。”
喬濟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神情嚴肅,語氣冷淡:“你先說,等我聽完再考慮。”
考慮就是有商量的餘地。
虞晚不能說自己的來歷,只能半真半假的瞎編。
“事情有些複雜,我長話短說,半個月前,我在滇南的某處鹽鹼灘醒來,醒來後腦子裡就一個念頭,一定要逃離這。”
“逃跑途中,我被什麼絆了一下。”
說到這,虞晚朝站著的喬濟南招招手,示意他蹲下。
免得吵醒隔壁,又或者被隔壁屋裡的人聽見。
喬濟南坐在床沿,眼神示意她繼續。
虞晚放輕嗓音,“絆住我的就是已經沒了氣息的虞魚。”
“你可能會覺得奇怪,我為什麼要用虞魚的身份,因為在這之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連自己是誰,從哪來都不知道。”
“那你怎麼叫虞晚?”喬濟南沒聽出破綻,但又總覺得哪裡不對。
虞晚斜他一眼,沒好氣道:“那個時候是晚上,我總不能用個死人的名字吧?所以叫虞晚不是很正常嗎?”
喬濟南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語帶懷疑:“你說你不記得以前,卻知道用虞魚的身份上門認親?”
“我不記得以前只是遺忘了某些事,跟我腦子笨不笨沒關係。
就像有時候做夢,記不清夢裡發生的事,可並不影響你夢醒後的生活啊。”
虞晚才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一口咬死自己失憶了。
“退一萬步說,我好端端的一個人,什麼都不記得,還到了窮山溝,誰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壞人?”
“要想弄清楚原因,我總得先活下來再說吧。”
喬濟南皺眉:“所以,你就賴在喬家?”
虞晚反問:“不然呢?”
“那人你是怎麼處理的?”
對於喬濟南的疑問,虞晚很坦白:“沒處理,撿了遠處包袱就跑了。”
喬濟南:“……”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深更半夜,路邊遇到死人,你不跑啊?”
虞晚覺得他腦子不正常,為自己辯解,“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挖坑埋了她?”
“沒有鏟子沒有挖土工具,怎麼辦得到?”
“而且挖一個能埋人的坑,不得挖好幾個小時?要挖的時候遇到人,別人還以為我殺人拋屍,毀屍滅跡呢。”
“我連自己都說不清姓甚名誰,哪裡人,要被關進去,還不得蒙冤成殺人犯吃花生米。”
喬濟南煩躁地揉揉額角:“我沒說你什麼。”
平心而論,誰遇到這種事,都是先撇乾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