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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那些被李曦月一舞折服的看客,如約而至。卻看到了大門緊閉的袖紅樓,門口“暫停營業”幾個大字格外顯眼,這讓那些慕名而來,早早準備好錢財的人很不悅。他們聚眾叫囂著,要求袖紅樓給個說法。甚至猜疑袖紅樓已經將蝶雲姑娘私下轉賣給了他人,欺騙了他們,若不開門就要破門而入。
齊慕楠等三人此時也趕到了袖紅樓,注視著袖紅樓外面吵鬧的人群,三人好奇的走近。可人群太擠了,根本擠不進去,周卿冉詢問身旁的男子道:“這位大哥這發生了什麼事”?男子道:“這袖紅樓昨天說好的,今晚統一會見蝶雲姑娘,可現在既然暫停營業 ,你說這不就是赤裸裸的欺負人嘛”。
齊慕楠聽了覺得事有蹊蹺,接著問道:“那目前這袖紅樓打算怎麼處理此事”?男子不悅道:“至今無人出來,恐怕早就揹著大夥,偷偷將人高價轉賣了,總之今晚她要不給個合理的說法,我們就闖進去”。話落,男子隨著人群往裡移動,嘴裡高喊著“開門”。而站在門口的人已經敲響了房門。
看著外面來勢洶洶的人群,袖紅樓的東家慌了,急切詢問道:“人還沒找到嗎”?尋找的人害怕道:“還沒有,她就像消失了一般”。袖紅樓東家見無果,加上外面叫囂的人群,只能讓老媽子先讓其她舞女頂上,先穩住那些人再說。同時命令其他人繼續找,她整理了一下情緒後道:“先把業營牌額掛上去,準備營業”。下人得令速速去辦,暫停營業的牌子被換成了營業中的牌子。
隨即大門被開啟來,眾人還要討要個說法,誰料才進入就被裡面的表演和場景佈置驚呆了。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坐到位置看起表演。今晚首席表演的是袖紅樓的東家,她妖豔的舞姿,加上性感的裝扮,讓看客如痴如醉,忘乎自我。眼看這群人掀不起什麼風浪,齊慕楠等三人也隨即找了個地方坐下。
劉若姌對這些可沒興趣,她想到後面去找李曦月,順便探查一下情況。目光所及之處並沒有李曦月的身影,齊慕楠和周卿冉同意她離開,不過叮囑她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有危險就先撤,不要貪戰。劉若姌信誓旦旦的向兩人保證,自己可以保護好自己。隨即離桌而去 ,齊慕楠和周卿冉則淡定的喝起了茶。
隨著臺上表演結束,雷鳴般的掌聲響起。袖紅樓的東家深深鞠了一躬,然後對眾人深表歉意道:“我知諸位今晚的來意,可是蝶雲姑娘,突遭刺客襲擊,已經不幸身亡了”。這話一出眾人可不買賬,甚至提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要求。然而這一切似乎早就被袖紅樓的東家料到。她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哭訴道:“我看各位還是莫要看的好,蝶雲姑娘她死得太可憐了”。
有人帶頭堅持要看,袖紅樓的東家扭不過眾人,只好派人抬上來一具女屍。看著白布蓋著的屍體,齊慕楠和周卿冉心裡一緊,擔心真的是李曦月出了事。周卿冉都快隱藏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還是齊慕楠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使他保持冷靜,兩人跟隨眾人觀望起屍體,想要進一步確認。
率先檢視屍體的是那大鬍子壯漢,才掀開匆匆看了一眼,他並迅速合蓋好,當場嘔吐起來,嚇得雙腿發麻。接著是一個練武之人,他匆匆看了一眼還算淡定,表情略顯僵硬,面露驚恐,匆匆退了回去。看兩個看過的人反應如此之大,一個看不過去的人鄙視的大聲道:“一群膽小鬼,有什麼可怕的”,直接上前扯開了白布。
白布下一張血肉模糊的臉早已辨不清真假,剛剛吵著要看到人紛紛嚇的退到原位,有些則癱軟在地,久久站不起身,嘴裡唸叨:“太殘忍了,太殘忍了”。周卿冉難過道:“難道,李姑娘真的遇害了”。齊慕楠不願相信,她那麼一個聰明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死去。他安慰周卿冉道:“一定不是她,先別太傷心,我們現在需要保持冷靜”。
周卿冉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