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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已經…”
握著女人的細長手指已經冷的開始抽搐,男子渾然不覺的,言語未終,淚已順頰滑下。
“不怪你。要怪只怪本王的警惕性不夠,被人擺了一招。”
抬起手指輕輕勾抹著男子失了魂魄的眼淚,女人用力拉過被推到塌尾的羽被,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煙兒?你,記起來了?”
淚水積湧的更多了,男子在眼淚的溼熱中品嚐到了那種叫做苦盡甘來的滋味。
“是本王對不住你了。不僅把你忘得徹徹底底,甚至還要你那麼辛苦的入宮找本王。”
摟住男子冰涼的身子在自己的懷中暖著,女人腦中的記憶又像過電影似的一副副,一幕幕,如書卷展開那般,有喜悅的,有難過的,有不可割捨的,也有非忘不可的。
“語妝不苦。”
終究是把那顆屬於自己的心給找回來了,雖然這過程有些殘忍,雖然這得到結果的代價是如此的嚴重,但男子依然覺得值得。
只有這樣,凰鳳女國,才能有她有他,有凰有鳳。
“語妝?你中了腐竹香?”
聞著男子的髮梢,女人眉目一沉,眸色冷冽,凝起幾分清寒。
“呵呵,煙兒真厲害。只憑嗅覺就知道語妝中了什麼毒。”
男子抹擦著臉上的淚水,像只沒有被洗過臉的小貓。
“貧嘴!幾天了?”
羽被下的手懲罰似的摸上了男子最為繃緊的禁地,女人難掩眸內無法替取的擔憂。
“三天。”
馬上回話,男子突然變的很乖。
“還好只是三天,時間還夠。你若是來個七天八天的,本王就去找一群小侍在你面前行房,定要氣死你不可,免得你在人世間受活罪。”
女人總算稍微放下擔憂的心,若無其事的開起玩笑來。
“要真是那般,語妝也便認了。”
此時的男子身上,流露出的是一種叫做柔順的情感。
“真是逞強的小野貓,牙尖嘴厲的。是不是本王太寵著你了?”
手上如絲滑過男子繃緊的禁地,女人低下頭注視著臉上猛然泛紅的面龐。
“煙兒?你要做什麼?”
棉褥上的血味尚未散盡,男子可不想再惹出什麼禍事來,急急逮住女人耍壞的指尖。
“呵呵,當然是要語妝扶本王起塌了?順便把宮裡的王御醫給招過來,就說本王身體不適,讓她來瞧瞧。”身子裡的血都快流乾了,還能做什麼?
女人盯著男子再次紅的不成樣子的面孔,頗為無奈的搖搖頭在心裡暗歎,‘語妝,莫非你真想把本王給折騰死?’
看著男子起身下塌,女人硬撐著手臂坐起身,右手四指一合,朝著自己右耳邊臨近下鄂半寸的地方不輕不重的一掌拍下去。
‘哧哧’兩聲,那是翡翠針穿透骨骼被打出的聲音。
女人下鄂骨上的鮮血飛濺,兩根幾乎無法用肉眼看到的碧色翡翠針飛過屏風直直扎進臥房的屋柱上。
“煙兒,這就那兩根我無法在你身上找到的翡翠針?”
手心內力一收,兩枚翡翠針落入男子正在套衣的指間。
“嗯,這就是落水那夜,你搜遍本王周身都無法找出來的最後兩枚翡翠針。”
女人無力的躺回塌上,身下依然是那沾滿了血漬的溼潤。
“南冥!”
翡翠針匿於袖間,漠語妝推開門扇,對著空無一人的屋外喊出了名字。
“少主。”
門外,黑衣人已在守候。
“南冥,把這兩枚翡翠針交給南修。”
“是,少主。”
黑衣人在接了翡翠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