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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雨寒有多難熬。
沒有麻藥,沒有任何消炎的藥品,漠語妝只是用燒紅的刀尖把陷入冷雨寒背部傷口裡的沙子與土塊給仔細的挑了出來,然後找了小院裡的棉被撕出裡面的棉花蘸著烈酒替冷雨寒消的毒。
整整長約七寸的傷口,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支撐下來?
“語妝,我沒死?原來,我沒死?呵呵。”
咧咧嘴角,冷雨寒很想笑著跟漠語妝說不要擔心。但冷雨寒頭一次覺得說話是這麼痛苦,甚至、甚至連呼吸都是這麼的疼痛難忍。
“大難不死,必要後福。有語妝陪著王爺,王爺毋須擔心。”
不知該說些什麼話才能讓冷雨寒好過些,漠語妝拿棉花拭著冷雨寒額上那因疼而冒起的冷汗。
“語妝,我、我很想聽語妝叫煙兒。。。”
雖然煙兒並不是自己的本名,但從漠語妝的嘴裡叫出來,卻讓冷雨寒覺得很親切。“好好,王爺讓語妝叫什麼,語妝就叫什麼。只要熬過了這一關回到王府,語妝一定替煙兒找最好的大夫,讓煙兒不疼的養著。”
不想讓冷雨寒知道自己的身份,漠語妝自冷雨寒醒來便又換成原來那副溫婉無害的樣子。
“呵呵,本王還是喜歡看到語妝手持軟刃的樣子。那樣的語妝很美,美的讓本王心動,美的讓本王不想放手。”
迷迷糊糊的,冷雨寒的意識有些混亂。
眼前的男子越來越遠,冷雨寒沒有辦法再去控制自己的心智,放任自己順著自己本來的心意說著。
想到了,便說出口,想不到,便錯過了。
“煙兒喜歡,以後語妝就為煙兒舞劍好不好?”
意識逐漸陷入混亂的冷雨寒讓漠語妝多出幾分焦慮。
莫不是傷口發炎,引燥火上頭了?
漠語妝趕緊把手貼到冷雨寒的額頭上,好燙的額頭,真的發燒了。
“呵呵,但願煙兒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抱起離開前特意裝入車廂裡的幾床厚棉被,漠語妝走到冷雨寒的身邊坐下,解開身上的衫扣,脫下外衫和中衫,只留一件小衣在身上。
“煙兒啊,你何其有幸能讓語妝以身相許替你退熱?”
緊緊摟住冷雨寒發燙的身子,漠語妝把抱過來的棉被一件一件的裹在二人的身上。
只有這樣,才能趕路退燒兩不誤的快馬前行,減少回程的危險。
指尖觸上落陽的額頭,落陽的燒退了,漠語妝鬆了口氣。
如果落陽的燒也不退的話,那漠語妝就深陷為難的地界了。
這麼親近的退燒方法,再是江湖中人又如何?也會臉紅心跳的。
馬車一路奔跑,四道白色的身影前後左右一面一人的坐在馬車上。
他們眼中冒出的精光正死死的盯著任何一處可以出現風吹草動的地方。
在四道白影一絲不苟的保駕護航下,車內的人兒成功的睡了兩個時辰左右。
再醒時,已是圓月高照,雲上柳梢的夜晚。
“少主,前面有殺氣!”
車簾被挑開,一道香豔刺激的畫面頓時入了來者的眼,嚇得來人趕緊縮回頭去,不敢作聲。
“備戰!”
棉被下的冷雨寒熱汗已出,漠語妝替冷雨寒換上一套乾燥的棉被,穿上衣衫鑽到馬車廂處,簡短的說了兩個字。
“是,少主。”
血玉寶劍再次出鞘,四名男子齊齊跳下馬車守在馬車的四個方向。
一場充滿刀光血影的惡戰再次席捲而來。
☆、群狼認主
“小妝妝,別來無恙麼!”
褐色的身影站在樹梢上,笑嘻嘻的為站在馬車上的漠語妝送來一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