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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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尤為突出的亮點。
如果不參加,女皇那裡就得尋個確切真實的理由,不能讓女皇在心裡怪責他不懂事,而是心甘情願的勸他留在宮裡休息。
裝病?
這種招術太老套了吧?
負傷?
沒理由就他庚年殿在夜裡遇襲吧?
什麼燙傷,摔傷,砸傷之類的就更不可取了,有宮侍在旁邊守著,怎麼還會傷到?那宮侍不得受到懲罰?
走到偏殿門前,二皇子抬眸望著屋簷那一不太突顯的燕子窩,收回目光,邁進殿內。
有些事情,他得和嚴四叔再仔細商量下方可行事,不能太過魯莽。
☆、每次都要朕動手製服你
“是,皇夫。”
沒有辦法改變二皇子心意的時候,夢初阾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如上所述,是對二皇子的絕對尊從,沒有半點的不甘願。
夢初阾也不明白自己怎麼變成這副樣子,當初鐵血熱燙的狠勁兒,對待比自己小一半年齡的二皇子,就是使不出勁兒來,反而是越來越聽著二皇子的話,總感覺跟著眼前的小人兒,以後日子裡就不會吃虧了。
“嗯,行了,退下吧。不用跟來了。”
走進屋裡,合上門窗,二皇子攤開紙卷,提筆硯墨,在紙上寫下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
“嚴四叔,涼兒可把希望全部寄託在你的身上嘍。”
下晚入夜,晚風輕吹,沁著蜜心的幽涼。
殿內無人走動的時候,二皇子站在殿簷下對著燕子的方向,仔細端詳。
確定四下左右著實無人經過,二皇子攬衫撩襟,縱身扶著殿柱向上如魚兒騰水般盈盈躍起,手腕靠著燕子窩的窩口輕鬆一挑,把寫好的紙卷彈進燕子窩裡,踩著殿柱而下,飄逸的身姿,絕色輕美,旋帶起夜裡幽涼的晚風,衣衫漸落。
庚年殿的正殿裡,傳來幾聲夾了疼痛的吟哼聲,滑膩柔軟的,似乎不像是傷口疼痛所至。
二皇子偱著聲音走去,伸指在宮窗上戳了個小洞向殿內望去,殿內散落著,幾件男人和女人的衣衫。
“皇、皇上,放開我,疼,疼!”
殿裡迴盪著冰霜美人近乎乞憐的求饒聲,嗚咽低迷,如小河穿過峽谷時發出的漳澗聲,唔然哼響。
女皇在庚年殿?為何沒有派人前來通傳?
教房師傅們傷勢如此嚴重,重到不能起身,女皇還要強迫他們和她做房塌之事?
女皇原來竟是這般如餓狼一樣,飢渴貪性的女人?喜歡做些趁人之危,不近人情的事?
在他的面前,倒是表現的蠻體貼溫柔,差點讓他對那種類似名義上‘背‘叛’的說法,感到內疚了。
“傾憐,你就老實從朕一次不可以嗎?每次都要朕動手製服你才行?身子已經受傷了,難道還想再傷上加傷嗎?”
女皇的話,傳進二皇子的耳朵裡。
二皇子怔然一想,腦海裡轉了個大圈,忽然明白,女皇每次在和三位教房師傅行塌事的時候,都使用了暴‘力威‘脅?
女皇的品行,在二皇子心中的形象,極速下降。
“皇上,傾憐有傷在身,況且又在皇夫殿內,皇夫於傾憐有恩,怎麼能在皇上與皇夫的塌上,和皇上行這等苟且之事?讓傾憐有何顏面再見皇夫?”
冰霜美人的聲音,像是鼓樂奏起的銅片,顫著忍辱負重的尾音,聽在二皇子的話裡,染了絲絲別樣情緒裡的傷感。
二皇子抿起唇瓣,在唇畔上勾勒起一彎美麗的硃砂線,黑如墨玉的水眸裡,覆上一層冷淡,漠然置之。
女皇若是真顧到了他的想法,就不該私自前來庚年殿,不該做出揹著她侵犯別人的事情了,由此可以想知,女皇的心裡,定是